就在董嘉仪带着自己的家丁跟班跑到京城衙门去告状的时候,已经是明月当空的时候了,韩振汉身边的顺子此时已经被处理好了各种伤口。被绑的活像是一个木乃伊。
这还是拜韩振汉所赐,一连看了好几个大夫,看完了就要重新包扎,看完了就要重新包扎,有一些所谓的神医在韩振汉眼里不过就是欺世盗名的庸医而已。
但是听着顺子的呼噜声,韩振汉心里却格外的放心,能吃能睡就说明人没事,那就太好了。只是睡觉,顺子也是十分的不老实,在门里还跟人比比划划的,时不时的喊一些什么,韩振汉也听不懂他在喊什么。
“团座,我失职了请您罚我”
终于在顺子在梦中跟人颤抖了一番之后,被伤口的扯动疼的醒了过来。
“以后这活我不接了,让别人去般,你以后就带队伍,你病好了我们就回大理去,这边刘整自己就可以的。”
“团座是顺子没用,您别这样,是顺子的错,我要是不走大路他们就不会追上我们。”
就在这兄弟俩在楼下抢责任的时候,门外穿来了一阵马蹄声,窗外一阵火把闪烁,人声吵杂,
“有人来了团座,是不是那伙人跟过来了您快带人走”
“没事,没事应该是船上的兄弟来了”
韩振汉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就传来了打斗的声音,转瞬间一楼就冲进了一群,身穿布甲铁衣的兵卒,一个个的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这里的人都给我抓回去”
一个牛鼻子冲天的,宽脸武将,站在茶舍门口的柜台前,把玩这柜台上的一个摆件,头不抬眼不睁的开口说道,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坐在韩振汉和顺子周围的十几个泸州兵噌的一下就都跳了起来,一个个拉开了弓马立在了当场。
“呦呵!这年头,什么新鲜事都有哈,官府办案,缉拿嫌犯你们想造,反啊”
这个牛鼻子,说着说心中就没了多少底气,因为他注意到,这些人明显就是护卫,而且一个个的动作十分的一致,并且他们的脚上穿着的应该是官靴
大宋境内,官靴只能是官府中人才能穿戴,另外一种就是那个大官的护卫,或者是兵将也能穿,当然了也乏有些做生意的人,会给自己家的护卫穿着这种鞋子。因为这东西毕竟没有人查的那么的严格。
但是鞋子可以穿,但是气势和阵仗却并不是民间能学到的。而这个牛鼻子能做到参将的职位也正式因为他曾经上过战场,回来之后找关系混上了这么一个京师衙门里的参将。是不是打过仗是不是兵卒,他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
“凭什么说我们是嫌犯,拿人可有证据!?”
“我们拿人,还要什么证据,跟我们回去就有证据了,你们这里谁是主事的,把你们说话人叫下来跟我聊聊。”
“我就是这里说的算的,有什么聊的你就跟我说吧”
韩振汉虽然不是官员,但是却管理这上万人的兄弟会,并且举手投足之间就能给大理的百万生灵带去福祉或者改变,他身上气度,可不是一般的小人物可以比拟的。
但是在这个牛鼻子的面前,韩振汉却没有一个当官的应有的官架子,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儒生,当然了儒生都是不好惹的,他们敢骂天敢骂地,连骂官家都敢骂,不过这样的人多数都没什么实权。正所谓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而牛鼻子就是那种不喜欢秀才的兵,我也不想跟你讲道理,你什么道理都懂,为什么不懂人情,我也有我的职务,要做的事情。
“你说了算可以,城北董府,失窃,董家家主跑到我们那里报案了,你们在今天下午曾经出入过董府,而且董府的东西就是那个时候丢的,所以要把你们抓回去问罪。”
又是董府出了问题,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