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将军,何必如此,韩某虽然不是什么诸葛孔明,但是白族对于刘将军的意义,韩某还是看的出来的”
刘整被韩振汉说破了内情,不但没有生气和意外,反而还笑了起来,
“韩先生,慧眼如炬,整,自愧不如,不过现在整有了韩先生练兵相助,就今日所见新军之气,整以为已不再需要,白族这条后路,并且白族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就算有一日需要南退进入云南行省,白族也不是最合适的对象,韩先生你说呢?”
刘整娓娓的将实情说出来,韩振汉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想着,这时却有另一个人开了口,并且这个声音是在刘整的身后传过来的,
“蠢笨至极畏首畏尾,不足成事”
这话如果是刘整的部将所说,刘整非要气炸了不可,但是这个在刘整身后传来的声音却是从王坚的口中说出,刘整只能作揖,回头对王坚行礼,
“王将军,此话怎讲,整,洗耳恭听,”
刘整这话说的有点生硬,刘整是一个掌控欲,和权欲都很强的人,对于一些自己方针上的事情,刘整一直都是很有自信,尤其是今天下午,见到了自己刚刚训练了不足一旬的两万新军之后,刘整更是信心爆棚。
觉得自己只要留住韩振汉的队伍,和韩振汉,自己的精锐部队很快就会大量的出现到时候,凭借自己的统兵能力,这大好河山哪里不能去得?
“坚叔的意思是说你笨,放着大好机会白白浪费”
这次接话的是韩振汉,现在刘整不能说是对韩振汉言听计从,但是却对韩振汉有一种直觉上的信任。
“哦?请赎,整,愚笨,还请指点迷津。”
刘整先是对,王坚了拜了拜,又转身对韩振汉拜了拜,对着韩振汉开口说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韩某想问,刘将军,手中有多少兵力?”
虽然韩振汉问的问题,跟刘整问的问题并不搭边,但是刘整还是恭敬的开口回答了韩振汉的问题,
“整,手下现有,将士六万”
“哦,有六万?!这么多?但是我观,泸州各地皆有军镇,军户遍地,不知道刘将军,手下屯田在野的将士又有几何?”
刘整这次可就被韩振汉的问题给问住了,因为刘整没想到,韩振汉会有如此情报,刘整确实是在自己管理的泸州一地大肆的屯兵,大量改建军镇,蓄养军户。
所谓军户实际上就是,士兵及家属的户籍隶于军府,称为军户。军户子弟世袭为兵,未经准许不得脱离军籍。而军户有什么待遇,军户可以极其少量的缴纳田赋,各种税收都会减少。
而泸州作为一州地,其主要的赋税收入都是来自于田赋,刘整这样做按理说整个庐州府都会穷的叮当响,可实际情况却并不是这样,刘整治下的泸州不但富庶,并且超出三倍的数量蓄积了大量的兵力,这也给日后刘整叛变提供了充足的兵力。和资本。
没了农业赋税,刘整的钱是哪里来的,当然是刘整截留了大量的供应重庆路,夔州路的物资供给,正所谓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古代社会的冷兵器战争,同样也是一个巨大的吞金窟,各项物资。
从最基本的草料,粮食,再到鞋帽,衣服,铠甲,兵刃。甚至军饷,从朝廷转运到重庆府。势必要经过泸州,而刘整就是在每一次运输的过程中截下了大量的物资,再暗中派出亲信,将各种物资转卖到重庆府,这一样就使刘整的腰包越来越鼓。财富也是越来越多。
加上泸州已经上报的守备兵力,多养一些兵在刘整这里并不是什么问题。但是问题在于,很多贪官是把贪来的钱财据为己有,但是刘整却把截留下来的财富,用在了屯兵养兵这样的事情上。
“既然,韩先生知道了,整就不多隐瞒了,整手下确实有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