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满皱眉看着面前的这些满是曾经那个死主和司慕冉的过往,慢慢也是觉得头疼了起来。
她不是真正的花月满,所以根本不清楚这上面写着的东西究竟是不是真的。
如果真的找到了那个写秘信的人,但那信上面的东西是属实的,那岂不是她自己挖坑往里跳?
刘默神色也是凝重了起来:“你这段时间暂且都居住在我的寝宫里,早上给皇后的奉茶也先免了。”
花月满下意识的捂住胸口:“为什么?”
“我怕皇后会带人给你验身。”刘默叹气之中又有几分无奈,“皇后手下的几位嬷嬷验身的手法无人能敌,经过她们验过的身子,就是什么时候破的身,她们都会准确的算出。”
他顿了顿,狭长的眸直直的看着她,似要看穿她的内心:“当然也包括,打没打过孩子,打过几个孩子。”
花月满一个激灵,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
刘默是担心这上面写的东西是真的,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否认过。
其实花月满也是担心这上面写的是真的,但她更害怕是她根本就不是那个死主。
她虽然敢肯定她不曾和司慕冉发生过什么,更不可能给司慕冉打孩子,但她却不知道她是谁,她也不清楚她曾经嫁没嫁过人,生没生过孩子。
种种未知的可能摆在那里,她不能也不敢让别人验身。
因为她害怕被别人验出她根本就不是花月满的事实。
她想也不想的回答,让刘默确信了这信上面所说的东西是事实:“花月满,这个篓子是你闯下的,我不会帮你,但我会给你三天的时间找出那个发出秘信的人。”
“就算找到了那发信的人又如何?”花月满不明白。
如果曾经的那个死主当真和司慕冉发生了这信上的事情,就算是找到了,也改变不了这已成定局的事实。
“虽然这个太子妃并不是非你不可,但我却懒得费时费力的再去寻找另一个合适的人选,所以出于我自身的考虑,只要你找得到,我愿意帮你逃这一次。”
刘默缓缓站起了身子,绕过台案:“当然,若是三日你找不出,就算皇后派人将你拉出去强行验身我也不会再管,因为我没有给其他男人擦屁股的习惯。”
他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停顿了下脚步:“花月满,我现在真的很庆幸,我没有碰过你那肮脏的身子。”
眼看着刘默朝着里侧的床榻走了去,花月满抓起桌子上的宣纸塞进了怀里,转身迈出了沐华宫的门槛。
刘默刚刚重重的恶言,对她来说是根本不痛不痒的,吃禁果的那个不是她,打胎的那个也不是她,她有什么好生气懊恼的?
只是,有一点刘默没有说错,她必须要在三日之内找到那个幕后黑手,因为刘默只答应了保她三日太平。
而她,也必须要找到那个人,因为若是皇后一旦验身,她不是花月满的这个秘密也就不攻自破了。
上了拱桥,见远处走来了一名小太监,花月满见着眼熟,便停下了脚步,果然,在那小太监与她擦身而过的同时,她的手心里多了一张字条。
待那小太监走远了,花月满又瞧了瞧四下无人,赶紧打开了字条,放眼一看,差点没气得吐血。
三日时间,若是你查不到真凶,我会赶在你被皇后验身之前除掉你。
这还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花月满死死捏紧手里的字条,刚刚她和刘默之间的对话,肯定是让刘熙那臭蛇的奸细给听了去,所以他才会也给她同样的三日时间。
迈步走下拱桥,她蹲下身子将手里的字条撕碎,抠了几个小土坑把那零散的字条分散的埋进了土里。
做完这一切,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