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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替身呢?”

    她是替身吗?

    他早在5年前就跟她说过,她虽然和路灿雪有相同英气的眉宇但是她们一点都不像,路灿雪温柔体贴的,而她倔强而孤傲,其实她现在的气质更能驾驭那道英气飒爽的眉宇。

    他从来没将她看成路灿雪的替身。

    如果是替身,那为什么这四年来他总是会失魂的对着路灿雪的眉宇看,然后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她那张破碎的俏容?

    他经常坐办公室里发呆,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他总在怀念他们那段美好时光,哪怕是她破了相,他一无所有时,他将她强制禁锢在怀里宽慰和厮守的时光也是极好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切在一瞬间就变了模样?他得到了梦想的一切,可是他就因为她这个在人生中横插进的小意外,日日夜夜受着锥心之痛。

    他知道她现在说这番话只是想让他心疼,因为他的心脏真的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他对她的心疼与怜爱自那次毕诺草之后就爆发到了终点,仿佛与生俱来。

    楚函还没回答,就感觉手腕传来剧痛,原来丽姿素手扣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大却精准无比的掐住他脆弱的太渊穴。

    全身软绵无力,楚函任由丽姿将他推远,而她顺手去帮他半卷着衣袖。

    上一次她将他撂躺地上,身体十分敏捷,这次能掐住他的穴脉轻松制衡他,也说明她这几年有认真的学过跆拳道之类功夫。

    她正垂着眸,他的视线都落在她蝉翼般颤动的纤长睫毛上。

    楚函柔声问,深深蹙起的眉头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丽姿,为什么学功夫,这几年有人欺负你了吗?”

    闻言,丽姿卷袖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然后拧着秀眉道,“恩,刚去墨西哥那会身上没钱,只能拼租在很廉价的出租房里,那里的环境很混乱,回房的路上经常会遇到哪个酒鬼偷摸了我一把。拼租的女人很多是卖身的,虽然我破了相,但每天晚上依旧要提防着会不会有男人爬上我的床,然后强ba我。”

    后来她和夏彤在墨西哥遇到时才真正羡慕了夏彤的好运,她和夏彤不一样,那时她身无分文,破了相想找个体面一点的工作都很难。

    夏彤最起码有妈妈和奶奶陪伴在身边,夏彤怀孕时悲伤的只是林泽少不在她身边,可是她连去想一个人恨一个人的精力都没有,她为了生计奔波,为了提防那些色狼耗费全部心力。

    她如此平静的道出这些话比对他声嘶力竭的嘶吼还让他难受,楚函眸里布满了一层足以腻死人的柔情。

    其实他想跟她说,她走后,他查过她所有的户头,他每个月都会往里面打上一笔巨款,他坐办公室里也可以查到她户头的支出情况,可是他就是一次次往银行跑着,银行为他开了一个私人室,他就坐椅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屏幕,他有多希望有一天看着那户头上突然消失了一笔钱。

    他知道她没钱会很难生存,即使她离开了他,他依旧希望她能活得更好一些。

    楚函挪动着薄唇,最后只说了句,“谁让你当初离开我的,如果你不离开,我会养你一辈子。”

    丽姿卷好了衣袖正眼看楚函,他以为她会反驳,他等着她的讥诮,可是她一双倔强的眸里缓缓流动着一道清洌的水光,那薄雾般的光泽可称荒凉。

    她答,“恩,我那时年轻不懂事,以为就算死了也好过呆在你身边,可是有时候人生最难的境遇是想死而不能死,如果我事先知道自己会过的那么苦那么难,就算是呆在你身边腐烂我也不会离开你身边。”

    楚函的心狠狠的钝痛了,丽姿那么倔强的一个人,有那样污一浊的家庭环境,后来被他ba养被他送到毕诺草被他逼到毁容,她都不曾低头都不曾说声自己过得苦和难,所以他不能理解她现在所说的苦和难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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