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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在话下,大王关心了!”

    纣王:“未曾伤到便是大好!贤王还未答孤,为何将此人押来?”

    殷守眯了眯眼,暗暗看住大臣们的神色答道:“此人便是那领着战奴来杀末将之人!”

    群臣大惊!当下有人问:“虽说此人罪大恶极,但贤王将此罪人押送朝堂,却是不合礼法!难不成贤王大老远赶来击鼓,致大王忙碌之中升殿开朝,却是为此事?!”

    殷守缓缓转头,看住那人,说:“刘大夫所言不错,正为此事!”

    上座大王也皱眉,微怒:“不过一犯人,贤王要杀便杀,怎的搞出如此大动作?”

    殷守恭敬一合手,又说:“大王有所不知,此人口口声声说自己乃是极贵王戚,末将却是不敢杀的,特来求大王定夺!”

    殷守将那人头发猛的一扯,令他将脸暴露在群臣视线之中,说:“末将刚来朝歌不久,识不完大人们,更是认不全王戚,诸位大人比之末将,在朝歌根基颇深,定然是识得,此王戚乃是何人!”

    群臣此人终于见着那人哭脸,当下有人惊呼:“此人是亥子大人家那庶子!”

    亥子一看,大惊失色,当下面色如土,全身软绵,唇齿发颤,差点跪倒在地,直到旁边有人掐他,他才反应过来,朝那人骂道:“竖子!你个恶人!竟敢刺杀贤王!吾无此子!”他顿了一下又往纣王那跪伏哭道:“大王!微臣有失管教,请赐罪!”

    那庶子见父亲如此模样,显然是将他放弃,让他抵罪,他心中凉透一片,颓然跪倒在地。

    此次行刺贤王,的确是他父亲组织,不过他跟去,却是自作主张,他不过是一庶子,妄想得父亲赏识才去冒险,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被贤王擒住,父亲又常常不看重他,他还已然成了弃子,必死无疑。

    但那贤王却是一摆手:“亥子大人所言,末将却是不赞同的。”

    纣王问:“贤王抓了此人,人证物证具在,亥子大义灭亲,怎的还不赞同?”

    殷守:“末将斗胆说出,那调动战奴几百,怎的是庶子便能调动?”他睁眼朝亥子望去:“亥子大人不过是远戚,奴隶不过堪堪上千,一个庶子竟然能调动几百战奴来杀人,真是匪夷所思!”

    亥子闻言心虚,怒道:“大人何意?!”

    殷守只淡淡看他:“末将之意,大人应该明了,调动战奴来杀朝廷命官!大人好大的胆子!”

    亥子惊退一步,左右望去,人人皆是低头,只有梅伯看他,说:“亥子大人为何要派人杀贤王!?”

    亥子:“不是”

    殷守盯住他:“你庶子在此,又有那战奴尸首在路途躺倒,大王只需遣人去看,便能看见那纪录在案之奴是哪位大人圈养!大人将责任推与庶子,我却觉得您这名庶子胆子却太小,怎的会干出刺杀朝廷命官之事?!”殷守拍拍那名庶子的肩,只看住他眼睛,说:“是吧?你胆子如此小,怎会干出如此大胆之事?”

    那庶子一怔,忽而睁大双眼,紧紧抓住殷守衣袍边角,哑声开口:“是父亲强/逼我杀人,我也不想,吾曾听闻贤王美名,从不想杀他”

    “竖子!”亥子气得口吐鲜血,脸色涨红:“你竟敢——!”

    纣王拍案大怒:“亥子!你竟然胆大包天!谋害贤王!来人!将他斩去!”

    殷守连忙说道:“大王且慢,末将莫名其妙被人刺杀,心中实在憋屈,末将想听听亥子大人杀我之缘由,若是缘由得当,末将定然认错,还要求大王放他!”

    那亥子哑口无言,只面色如土,双眼瞪如铜铃,愤怒望他,殷守又说:“亥子大人可是被人怂恿?若是被人怂恿,当也不过是愚罪,大王宽厚仁德,必然有一条生路!”

    亥子左右一看,忽的死死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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