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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是在此安抚吗?”

    纣王愣了愣,蓦的失笑,只看他:“若孤为阿守麾下战将,必然是要赴汤蹈火,豁出性命也无怨无悔的。”

    纣王又说:“今夜之战,若是孤统领,想必是要两败俱伤,孤不及你。”

    殷守摇头:“未曾一战,大王怎如此说?”

    纣王:“孤定然不会等那姜文焕说如此多胡言乱语,只奋力驳他,如此一来,三军必然是看孤强词夺理,以为孤是在欲盖泥章。哪里像这般破了谣言?”

    “孤曾以为自己文武双才,能将大臣辩驳得无还嘴之力,时常自夸自擂,常常沾沾自喜。今日看你,竟觉得自己如幼童般可笑,你将那姜文焕句句牵引,字字设陷,如同玩逗掌鸟般,看他叽叽喳喳,任他天花乱坠,从来风轻云淡,三言两语就将他败下阵来c踩痛他脸,又出言安抚,若不是他身旁那战将,恐怕今夜真当要出不费一兵一卒就吞他东鲁十五万大军之奇事了。就算是后来双方大战,东鲁也成了乱臣贼子,至此之后定然军心大动。若是孤来,必然不能及你十一。”

    殷守摇头:“大王何必如此抬高殷守,贬低自己?今夜若是大王拿灭魂战那少年,必然不像我这般险要。”

    纣王待要说甚,寝屋门扉突然‘扣扣’了两声。

    这敲门声敲得极轻,像是不过有人不小心碰了两下似的,但殷守又正习那仙道所传道法,神魂灵敏,生灵活物皆是有所感知,他感觉门外有一人。

    殷守看了看天色,此时已将近五更天了,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

    殷守拿了件干净的袍子穿上,走向那门,伸手就打开。

    “啊!”

    门外那人许是未曾想到这门开得如此突然,惊叫了一声,连忙退了两步。

    屋内烛光隐约映照,门外站了一名妙龄少女,那少女面容清秀,只不知所措站着。

    殷守问:“小姐为何在此?”

    那少女脸颊通红,只从背后拿出几个瓶子,声音细小,吞吞吐吐:“大王,臣女乃是窦容之女,名唤凤珍,母亲遣我来与大王送药。”

    殷守接过药瓶,那少女又说:“此药乃是母亲亲手调制,比一般要好。”

    殷守:“彻地夫人有心了。”

    他又见那少女局促不安,面容羞赧,双目不知放于何处,便放轻声音说:“彻地夫人怎的遣姑娘来送药?”

    那少女脸颊涨红,片刻后才出声:“母亲只唤我将药放在门口,说大王有伤,必然不想让人知晓,但却不能少药,母亲说,大王聪慧英明,看得此药,必然能明白我游魂关苦心,人人皆是心系大王,但我却走慢了”

    殷守笑道:“彻地夫人怎知道孤不想令人知晓?”

    那少女蓦的一抬头,见殷守在看她,一时间竟说不出话,又听他笑道:“你母亲果真是未好贤助,窦将军得此良妻,此生足矣。小姐可否替孤谢过将军与夫人?”

    那少女连忙答道:“必然的,大王不必如此言谢。”

    “也谢过小姐了。”

    凤珍听他如此说。

    殷守回去好好擦抹那药,果然效果绝佳。

    次日醒来,殷守又见凤珍在门口站立,便问:“彻地夫人又遣小姐来?”

    凤珍摇头,又看了他一眼,稍有局促:“臣女自作主张熬了汤药,给大王送来。”

    殷守笑道:“小姐不必如此,孤已得彻地夫人亲手制药,那药功效了得,孤也不是大伤,孤已牢记窦家真心。”

    那凤珍听他如此说来,以为大王是觉得自己熬药,不过是为了嘉赏,便急道:“臣女为大王熬药,不是为了邀功讨赏!”

    殷守看她,又见她继续开口:“臣女看父亲有伤,母亲躬身亲为,将上好药物厚厚涂抹,又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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