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看清是非!”
姜文焕见他说得言辞切切,又‘国舅’‘国舅’的喊得温甜,心中已是摇摆不定,又想大商铁桶江山,攻破何等艰难,成了虽好,但也留了乱臣贼子c谋朝篡位的骂名,可败了便是性命不保无所有啊!不如一切照常,东鲁也是一方肥地,世代诸侯,天高路远,岂不美哉?
正当此时姜文焕左侧一名战将大呼一声,将姜文焕喊过神来,与他说道:“将军,莫听他胡说,此言不过缓你戒心罢了!二位王子投奔东鲁做不得假,东鲁已举旗,哪有回路?纣王定是诓你投降,借此一举剿灭吾等!”
姜文焕如大梦初醒,此话不错,一旦反商,哪有回头?他东鲁又不是冀州苏护所治那等小镇,不算大患,一旦明反,君王必然日夜不安,如心头钉刺,不得不拔,更何况又无妲己那般美人贡献,他姜氏一族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那战将又说:“将军且问他,帐中美人如何了?”
姜文焕这才想起,杨戬变作美人引诱纣王,现纣王挂帅在此,杨戬必然没有得手,若是得不了手,这边又计谋另一说辞。
姜文焕定定看他,问:“大王,臣有一未婚之妻,昨日走失,有人禀报她曾现身汴良,大王可曾看见?”
殷守看他,说:“孤不过黄昏才来,不曾见过,国舅未婚妻何等样貌?孤定然帮寻。”
姜文焕说:“臣那未婚妻,貌若天仙,穿一身白衣。”
游魂关这边忽然一人惊呼:“大王,此美人不正在您帐中?!”
游魂关那人敞开喉咙大叫,三军尽数听见,只听那姜文焕大刀一甩,喊道:“大王为何强占臣妻?!悲也!”
殷守冷笑:“你那未婚妻可是姓杨?”
姜文焕怒道:“正是!”
殷守说:“说来也巧,孤当真见过,那人躺在孤帐中,不知要作甚。”
纣王这话说得当真气人,在场精兵猛将,皆是男子,美人在帐,还说要作甚?且大王急色之名远播,那姜文焕说那未婚之妻又是美若天仙,想来那美人已是被大王纳定了!
姜文焕大怒:“昏君!还说作甚,定然是你强\\逼民女!我那妻子贤良淑德,无端怎会在你帐中?”
殷守大笑:“文焕,说来你得感谢孤。”
殷守此话一出,众将士皆朝姜文焕看去,寻常人被如此嬉笑作弄,又失良妻,必然气得口吐鲜血,但看那姜文焕却与寻常人不同,想来是忍功了得,居然连喝都不喝一声。
姜文焕因不明所以,怕他耍甚诡计,只怒不言。
但他左侧那战将却问:“将军为何要谢大王?莫不是强占人妻,那可怜人还要道谢?”
殷守见问话那人不过十四五岁,样貌未脱稚气,却已是身高九尺,腰间一把大剑,看不出是何材质,见天子毫无惧色,神情十分倨傲,殷守看他:“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那少年道:“你莫要打岔,你一打岔,想必是转移目力,好让旁人记不得你浑事!”
殷守见他不报名,又看他头冠系了道家布带,身怀异宝,便知定然不是寻常凡人,便不看他,只与姜文焕说:“文焕,孤说此话,并非无道理,我且问你,你那未婚之妻,可是男子?”
姜文焕一愣,又见三军将士皆在看他,当下满脸通红,说:“不是!大王何出此言?”
殷守又说:“可是一只花斑猫?”
姜文焕大怒:“大王何必出言戏弄?!强占人妻在前,胡说八道在后,大王,您将臣子至于何地?!”
话毕,已是拔剑蠢蠢欲动。
游魂关这头,三军将士c精兵战将,皆是紧握兵刃,做好万全准备,以防姜文焕突然发难。
只见大王面色微沉,说道:“并非孤出言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