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曹晓听乐了,看来这军棋没白教啊,有事做就不瞎想了。一进营帐曹晓就被阿怀c雷勒等人围住了,七嘴八舌的问棋规的正解,让曹晓这个发明人一阵头晕。“汝等住嘴,此成何体统,一嘻戏之法争的面红耳赤。”桀骏正色说道,众人安静下来。桀骏接着说:“曹军候,吾有一问。”“将军有话但说无妨。”“此军旗可否进中营啊?”“啊!”“啥!”“嗨!”众人皆倒。
平静的时光在军队总是短暂的。月余后大军继续向西突进,依然兵分两路。北路任嚣向大明山武鸣一线突进,南路赵佗向十万大山临尘一线迂回。此意将西瓯c骆越联军合围在骆越重镇临尘。两路尽二十万大军同时开拔,号鼓齐鸣c声势震天。而此次的大军中却没了曹晓的身影。原因是裨将布奉命回京,由裨将蒙川总镇布山,王奔c李目两部各驻扎镇龙山两侧。三万余人镇守西瓯之地,以防越人反复。曹晓乃属王奔部,自然留守。
这日曹晓照例到桀骏帐中,见桀骏呆坐不语。曹晓跪坐在他面前道:“将军这是又哪一步想不明白啦!”桀骏回神看着曹晓道:“吾自从军八年未归家,今无战事,闲来竟颇念之!”“哦!这么长时间没听你说过,还以为你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呢!”桀骏白了一眼道:“吾父母早亡,家中尚有小妹一人,吾从军时小妹年方九岁,寄于邻家。”“呃!身世坎坷啊,那你后来都成将军了,怎么没把你妹接来身旁。”“汝问吾?”“呃!是啊,行军打仗不方便啊!那现在你也出不去啊,咋办?”这时桀骏起身正色道:“曹军候,吾拜托一事,望军候应之。”“说!”“军候可否替吾探望?”“这样啊···行,给我地址。”“到布山一问便知,此物乃是吾随身佩戴,家妹一看便知。”说着桀骏掏出一块鸡蛋大小的白石头。“这是什么?”“乃吾打的虎骨。”“呃!够猛!”
山道之上,曹晓在想,“我怎么就屁颠屁颠的答应他了,嗯!人格魅力不容抗拒啊!”跟在后面的曹无伤开始抱怨道:“我说军候弟弟,咱这是到布山城干什么,就带十来人,我都是百将了,也不让我威风威风。再说你把部曲交给仓子,他一百主,上面问起他能····”“大哥,要么闭嘴要么回去。”“我···”曹无伤顿时安静下来。一行来至布山城,城门守卫得知是镇龙山驻军,又是个军候,也没多问就让一行人进城了。
这布山大是大,但建筑不雄伟c街道不整齐,就像一超级大村落。果然如桀骏所说,随便拉人一问便知道他家住处了。城东一角,院子不大打外看很整洁。曹晓回头对曹无伤道:“你领着人在外看着,我一人进去就行了。”“诺!”“嘿!嘿!干脆啊!”“人多地方要给足兄弟你军候的面子。”“嗯!谢谢啊!”曹晓走近轻敲院门,半天没人。“院里有人吗?”半天还是没人,不在家。曹晓转身想回,院子里有人道:“呔!那人,可知敲门否?狼嚎一般作甚?”曹晓回头一看呆了,只见院里站着一少女,亭亭玉立身淡紫c长发披肩,肌肤如雪c面容娇美,一双灵动的大眼正看着自己。曹晓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姑娘,刚有人说话,汝听见否?”“此院中唯小女子一人,汝以为何人?汝未曾回话,狼嚎一般作甚?”曹晓听完又呆了,“这如仙女子张口说话怎是这般···”
曹晓定了定神道:“姑娘,吾乃受桀骏将军所托,来此看望其妹。”“大哥!····汝识得家兄?”这时曹晓掏出了桀骏给的虎骨,少女看见此物顿时哭得梨花带雨,让进了曹晓。“大哥今在何处?”“桀骏将军现处镇龙山秦军大营,吾乃秦军军候曹晓,姑娘芳名?”曹晓刚说完就见那少女转身回屋了,正纳闷着,那少女又走出来,手里多了一柄青铜剑。“今个告知汝,姑奶奶桀蓁!”少女举剑就劈,曹晓再次呆了,可脚下没停,两人在院子里绕起了圈子。“姑娘,哦对!桀蓁,吾是来看望你的啊,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