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毛病,一听小露挺好的,心里似乎好受了许多。
女人烧好了水,捧着杯子小心翼翼走过来。递水的一瞬,女人弓下腰来,邓一川不幸地又看到那对硕大无比的东西,女人居然格子衬衫下什么也没穿,一任那又大又圆的一对宝物姿意往邓一川眼里钻。
邓一川口干舌燥,呼吸也短促起来。
他想躲开目光,目光又像是被一个老鼠洞深深吸引了身,游走不开。
老鼠洞。他感觉这个比喻很神似,又有几分下作。不像是他一个秘书该有的。
邓一川对自己生出一丝失望。他以前不这样的,真的。就算跟章小萱感情不怎么美好,但在外面,他也很少对别的女人想入非非。
他能管得住自己心思。
他认为一个男人只要能把自己的心思管住,就离成功不远了。
当然,这方面他还是得益于陈原。陈原这辈子,教了他很多东西。
女人倒也不介意,脸上的红潮已经褪去,呈现出自然的光泽来。依然是白中透着浅粉,非常的嫩。这种嫩不是保养出来的,天生丽质。
邓一川看了看女人的脸,是比自己老相一点,但比起章永森和叶绿,女人依然显得年轻很多。尤其那双眼睛,还透着许多稚气呢。
年龄应该在三十五c六岁吧,四十岁到头。她过的并不怎么好,离养尊处优还有天大的距离,可眼神里有一股清纯自然的东西。
邓一川最欣赏的是她的皮肤,干净c透亮,几乎找不到皱纹,还是那么的有光滑度。不像他老婆章小萱,整个一化妆品脸。如果褪了妆,再在灯下看,就有几分怕人,说狰狞也不过分。
她不,她是纯自然色,不染一丝铅华不施一丝粉黛那种。一张三十多四十岁的女人脸,还能让人想到嫩这个字,可见上帝在创造这张脸时,也是很用了心的。
女人的颈子也很漂亮,细细的,玉一样光滑明亮,保持着足够的弹性,也保持着中年女人少有的温湿度。虽然脖子里空空的,没学章小萱那样挂一根粗粗的链子,也没用丈母娘叶绿那样三天两头变换首饰,但让人感觉到一种安详,一种宁静。
天呀,邓一川真会用词。居然能想到安详和宁静。
女人的样子却一点不宁静,尤其知道他是邓一川,女人一下变得兴奋。状若小鸡,叽叽喳喳个不停。一会夸邓一川能干,长得又这么帅。一会又说他命大福大造化好,听上去那么怕人的事,关进去还能放出来。
女人夸邓一川的时候,邓一川脑子会冷不丁响起刚才卧室边听到的那种激烈声音,他好奇地将目光盯到女人脸上c身子上,甚至生出一种恍忽,眼前这个女人跟刚才动听疯魔的声音有什么联系呢?他甚至怀疑,刚才诱惑过他的美妙的声音不可能是她发出的。
于是他又探究似地再次紧盯住女人,这时他会发现,女人其实非常普通,跟街上许多家庭妇女一样,甚至还带几分俗。但这些俗,恰恰吸引了他。
因为那是生活的原味,未经修饰的自然。
这时候的邓一川就有点像诗人而不是秘书了。在诗人眼里,女人的原味才是最重要的,其他都可以忽略。
他的嗓子干起来,似有烈火暗暗地往上冒。
“喝水,喝水,想吃点啥,快告诉我,等下我做给你吃。”女人非常兴奋,好像家里好长时间没来人一样,脸上有着孩童般的真诚。
邓一川咽一口唾沫,抓起杯子,连着喝了几口。
然后,就又回到了现实中。
现实是什么呢?现实就是他回到了自己的家,可家里人全变了样。
又聊一阵,邓一川觉得差不多了,话题回到原路上:“吃不吃的就不麻烦你们了,麻烦你们告诉我,房子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