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她只是低着头看着眼前的面条,抓紧了手上的筷子。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整个人仿佛掉进深渊,胸口滞闷,好像喘不过气一样。
季时禹回寝室的时候,时间尚早。赵一洋见他手上打包的食物,瞬间翻了个白眼。
“每个月拿了生活费就上赶着去上供,也只有你了。”
季时禹我行我素,把带回来的东西搁在宿舍的桌上,“爱吃不吃。”
赵一洋对季时禹的事也习以为常了,也懒得多说,大咧咧坐在桌前,一边解袋子,一边说起自己的事:“这周五有舞会,我听说江甜很喜欢跳舞。我邀请她一个人,她肯定不好意思,我把池怀音也叫上了。我准备了一肚子的稿子,想着她要是拒绝我该怎么死缠烂打,结果她一口就答应了,还挺没成就感的。”
说着,他抄起筷子对季时禹和陆浔说:“你们俩也得去啊,轮流陪池怀音,势必把她给我稳住,为我和江甜制造机会。”
季时禹对于赵一洋的厚颜无耻已经无话可说了,理都懒得理,直接坐到桌前,打开了还没看完的书。
相较季时禹的淡定,陆浔就有些紧张了,“又舞会?上次整得有点丢人吧?这次还去啊?”
“咳咳。”赵一洋尴尬轻咳:“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这次哥一定挽回面子。”
季时禹从书中分了个神,干净利落地拒绝:“我不去。”
赵一洋听见季时禹不去,立刻饭都不吃了,过来就抱着季时禹的腿。
“我下半生的幸福就靠你们了,你们也知道的,我最近生意也没得做,要是女人再跑了,我不想活了!”
其实舞会这东西,不过是打发时间的消遣。
江甜一贯喜欢跳舞,本科的时候就有海大教育学院dancg een的美誉。读研以后没交到那么多朋友,也就赶了上次那么一会儿舞会,也算是憋了一阵。
以往去舞会或者活动,江甜都会特别打扮一番,但是今天,她连衣服都没换,直接从教室里赶来的。
想来,她应该是真的对赵一洋没兴趣,甚至都不屑打扮打扮来吸引他。
池怀音从进入舞池开始,就有些魂不守舍,眼神一直不自觉在搜寻别处。
如果她早知道,之后会碰到季时禹和别的女孩吃饭,她一定不会答应赵一洋的邀约。如今陷入这么尴尬的局面,也全是她自找的。
一想到那个长发的女孩,池怀音就觉得自己胸口一滞。
江甜来了舞会就不歇着,拉着池怀音进入舞池中间,活力满满,夹杂在跳舞的男男女女之中,她笑眯眯地说:“我们俩跳,不理他们寝室那几个傻子了。”
池怀音有些局促看着江甜:“我跳舞是真的同手同脚。”
江甜不以为然:“笑话,我是谁,我教你。”
舞池里彩灯闪烁,忽明忽暗,有学生乐队正在台上卖力演奏。
江甜拉着池怀音直接进了舞池,这让赵一洋有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意思。好不容易把人叫出来了,却不想一支舞都跳不到,这可怎么办?
他当机立断拉着季时禹也进入舞池,低声说道:“你先陪我跳一会儿,然后我们跳到她们俩身边,就交换舞伴。”
季时禹不愿意跟着赵一洋胡闹,皱着眉头说:“你等陆浔来了,你让陆浔跟你去疯。”
说着,转身就要出舞池。
谁知季时禹还没走,赵一洋已经以舞蹈准备姿态,抓住了季时禹。
季时禹简直快被恶心到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赵一洋,你再抓我的腰,我就把你丢出去。”
赵一洋也不乐意和一个大男人跳舞,这不是事急从权么?谁让陆浔今天临时调了课要晚来。谁有任劳任怨的牛不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