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回就走了。
池怀音见他有些生气,一时也有些内疚,难道自己错怪他了?
他见天色晚,一路把她送回家。
想来,应该也不是一个坏人吧?
季时禹有点想不通,池怀音这女人,脑子怎么长的?总不吝啬以最坏的想法来揣测他,要不是看她是个女的,他的拳头早忍不住了。
等他回宿舍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没想到舍友们不仅没睡觉,宿舍里还挤满了很多其他宿舍的人。
季时禹将外套脱下,随手搭在椅子上,推了推人堆,终于走了进去。
整个宿舍里乌烟瘴气的,走道里搭了张破桌子,四个人围着桌子在打牌,旁边都是围观的,什么观牌不语都是扯淡的,看牌的比打牌的还激动。
季时禹找到赵一洋,将他从人堆里拎出来,拉到走廊里。
赵一洋被拽了一通,瘫软着靠着墙,手上举着一瓶啤酒,身上也有几分酒气。
“怎么回事?”季时禹紧皱着眉头。
赵一洋嘿嘿一笑:“院长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他指了指宿舍里:“以后周末,我们宿舍可以提供给同学们消遣。不存货了,每次都当天消耗,总不能再抓我了吧!”
“消遣?”季时禹想到宿舍里那乌烟瘴气的样子:“你要开赌摊啊?”
“别说的这么难听啊,这不是让同学们有更多机会切磋么?”
季时禹眼神如刀:“几点了,老子要睡觉,赶紧散了。”
“你以后周末就去约会啊,回宿舍干嘛?”赵一洋知道季时禹的性格,立刻开始耍无赖:“我要找对象,我这不是手里缺些票子嘛?得自己赚啊!”
季时禹不太相信赵一洋的鬼话,怀疑的目光看向他:“你上哪找对象?”
说起这事,赵一洋的表情立刻变得荡漾起来,他一脸兴奋开始讲述起来:“今天一报有话剧表演,我去早了,正好碰到池怀音那个室友,江甜,她练完舞出来,好像是五四汇演要上台。”
“哎哟你可是没看到哟,江甜穿着跳舞的那个民族服饰,漂亮,真漂亮啊,那白皮肤,那细胳膊,那小腰”仿佛在回味,赵一洋的眼睛里有光,说起那一幕,嘴角都是略带猥琐的笑意:“你都不知道,那帮男的,看到江甜一走出来,都快流口水了!”
“所以,你也流了?”
“笑话!我比他们厉害了多了!”赵一洋一脸得意洋洋:“我憋得住啊!”
“”
说起这事,赵一洋的表情就谄媚了许多:“我这回可是要追海城姑娘,你也知道的,海城姑娘漂亮又洋气,没票子怎么追?”
季时禹嫌弃地瞥了赵一洋一眼:“滚蛋滚蛋!”
虽然也知道赵一洋这个人不靠谱,但是毕竟兄弟一场,好不容易让他看上一个姑娘,季时禹不可能不帮。
季时禹对江甜不熟,人姑娘不是工学院的,和池怀音是室友,平时和池怀音除了上课,几乎形影不离。自从赵一洋要追江甜,就开始视池怀音为眼中钉,完全没有同学之谊。
实验做完,赵一洋跨小组跑到季时禹这边来,急得火急火燎的,跟火烧屁股似的。
“你说池怀音怎么回事,她难道没有一点个人生活吗?一天空余时间就那么点,她们俩上厕所都要一起去!”赵一洋又气愤又克制,虚着声音跳脚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
赵一洋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对季时禹说:“我不管,你得帮我。”
季时禹正在收拾试验台,头也不回:“我怎么帮?把池怀音打昏吗?”
赵一洋眼睛放光:“这主意不错啊。”
季时禹一记眼刀丢了过来。
“要不这样,你帮我去拖住池怀音。”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