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差点,但是也很漂亮了。仔细看看,还是很登对的。”
“”
见池怀音一声不吭,江甜恨铁不成钢,点了点池怀音的额头:“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着急,就不怕嫁不出去啊?”
池怀音仔细想想嫁给季时禹这个可能,很认真地说:“我觉得,嫁不出去都比嫁给他好。”
逃离江甜的碎念魔爪,终于安全回家了。
池怀音的春秋装都被池母收箱子放暗楼了,这会儿池怀音要衣服,池母爬上去找了半天。
身上粘了些灰尘,池母也顾不得清,擦了把手,就开始给池怀音整理衣服。
她一贯如此,家务能手,从不假手于人。
池母一边给池怀音叠衣服,一边抱怨:“你爸不知道是不是又批评了哪个学生,最近家里骚扰电话又不停了。”
对于这种情况,池怀音也不陌生了:“当初千辛万苦报装电话,真不知道为了什么。”
池母叹了口气:“你有空还是要劝劝你爸,也不是每个学生都是好孩子,有些孩子天生就是坏,别指望感化了。”
池怀音笑:“你自己怎么不劝?”
“我?”池母头也不抬,只是自嘲地笑笑:“他会听我的才怪。”
似乎是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池母转身进了房里:“对了,我给你买了新衬衫,我去拿。”
“叮铃铃叮铃铃”
池母刚一进房,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池母在房间里嚎了一嗓子:“估计是捣乱的,每天都这个时候,别理了!”
“叮铃铃叮铃铃”
池怀音听着这电话铃声,眉头皱了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端先是一阵嘈杂,然后就是一阵安静,没有人说话,只是一段呼吸声。
“喂?”池怀音重复了一次。
电话那端终于传来人声。
“不好意思,打错了。”
传进耳朵里的声音,音色干净而低沉,气音平稳,这哪里是打错电话的人?分明就是故意捣乱的。
关键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握紧了手上的电话听筒,池怀音眉头皱得更紧了。
“季时禹。”
这名字一报出来,电话那端的人立刻沉默了。
“池怀音?”
一种无以名状的尴尬在电波之间传递。
池怀音听说池父罚季时禹和赵一洋扫厕所了,没想到他会怀恨在心,做出这么无聊的事。
“季时禹。”她顿了顿声,虽然生气,还是保持着知识分子的风度:“你的声音很好认。”
“你是院长的女儿?”
池怀音咬了咬嘴唇,没耐心与他闲聊,略带威慑说道:“不要再给我家打电话了,不然我会告诉池院长。”
电话那端的季时禹呼吸平稳,安静了几秒,他突然轻蔑一笑,问道:“你觉得,一直给你家打骚扰电话的,是我?”
池怀音对季时禹这种被抓正着,还死不承认的行为有些不齿。
“我觉得,敢作敢当,才算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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