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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来的人不是方明青也并非谢家女,而是谢家的婢女, 我也不敢阻拦。”来人一身红色官服,不过是四品官员,京兆府尹。
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棋盒, 对着京兆府尹道:“这本就没什么。我派人去告知我那妹妹一声就行了。”说完, 出了书房, 叫人看不清这人心中所想。
京兆府尹在男子离开后,就直起了背。这上京左一个皇亲国戚, 右一个高品级的大官, 都是他这样没有后台的人得罪不起的。不过是卑躬屈膝,松松他们的心防罢了, 出了门又是那个步履匆匆, 弯腰驼背的京兆府尹。
梁府
“什么!京兆府尹那不中用的老家伙竟没有办好那件事。”妇人肥硕的下巴狰狞出三条痕迹。
妇人起身对着来传消息的小厮道:“不行,让哥哥再借我个人手。”
许久也不见那小厮离开,妇人疑惑道:“怎么还不回去!还要我请你不成?”
小厮拱了个手, 恭敬道:“梁夫人, 老爷说了,现在您早是梁家的人了, 就不要万事都麻烦老夫人。”
梁卫氏本就不明朗的面色愈加黑沉, 瘫倒在榻上, 扶着心口, 半晌才吐出一个字:“滚。”
当年, 梁卫氏还没有这般圆润, 至多有些丰满,也算是个俏佳人。自从看见过梁大人打马游街的风姿后,便对梁大人心生情谊。梁大人也半推半就成就了这段姻缘。
这也算是一段佳话,只是可惜婚后一年,梁卫氏便从醉酒的梁大人口中得知了梁大人还有一位糟糠之妻。而那时梁卫氏已怀上孩子,万不能和离,梁大人也连连保证不会回去找那个农妇,且一早在和梁夫人举办婚礼时,就派了人连敲带打地不许那妇人上京且附上一封休书。
梁夫人觉着还是不好,又求着卫老夫人帮忙,斩草除根。而卫老夫人不过一介寡妇,又是目不识丁,哪有法子,只好找她的儿子办事。
而那时还只是千户的卫指挥使却对胞妹的恶毒性子看不惯得很,直言“办不到”。
日子一天天过去,梁夫人渐渐淡忘了这一回事。
而不久前却有小厮说遇到一个长得肖似老爷年轻时模样的年轻男子。梁夫人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因为她只生了两个女儿,后院里的妾室被她管的牢牢,这二十多年来,没有一个庶出的儿女。
至于梁大人怎么想?呵,不过是心醉仕途的人罢了,只要有卫家在,梁大人就算知道也只能憋着。
偶然之下,她得知了谢侍郎府的大小姐所谋之事,就将计就计,将那个老鳏夫替换成这个小讨债鬼,想要借刀杀人。可万万不料“偷情”的消息传不出,而那两人具是完好无损地出了谢家的门。
只好派人去追踪,而这人选最好是黄武卫,她卫家为皇帝训练的人!
没想到的是,晚了一步。
便只能求着卫老夫人让她哥哥帮帮她,便出现了这一出。想来,她必是不能再借助卫家的力量了。
“双儿。你拿着我藏在柜子里的那小箱银子,去东平巷,拍第三户人家的门。再将这幅画给那人,他便会知晓的。”
皇宫中
卫指挥使跪在下房,其上便是一身龙袍的当今。
“听说,昨日晚间你擅自调离了一队人马?”当今的声音不怒自威。
卫指挥使万不能推到家中老母亲身上,一则是不孝,二则是无能,连家都没齐,怎么管理黄武卫。
“臣无能。”
当今登时将手中的笔扔到卫指挥使身上,笔上的墨汁甩了卫指挥使一脸:“你当真是无能。且不说你家中之事,单说一队黄武卫居然找不到一个书生!你平日里怎么训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