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先生将军等人不禁将眉头皱的更紧,因为将军和明镜先生明白,秦人相借的食粮,羌人定会重军把守,况且如率军深入,如军卒过多,定会引起羌人的察觉,如率军过少,袭取食粮时,则无法与羌人对峙,会更加危险。
子熊看着眼前的将军沉吟不定,眼中异色一闪,随即开口道:“将军可否有所疑虑?”
李将军听得子熊询问,微抬眼帘看了看身前的子熊,随即又将视线偏在帅案,悠悠开口道:“子熊此计太过危险,我军冒不起这个危险。”
子熊听得此言,脸上微微一喜,随又开口道:“将军大人,如若属下有万全之策,将军可否一试。”
李将军不禁露出质疑之色,眼珠转了几转后,开口问道:“哦,你有何策?”
“将军,属下此次去羌人处探营查知,羌人大军初至岐山,军备并未整纪,大军可谓是零零散散无人统管,这是其一。其二,羌人大军近日在食用军粮,一直十分节约,体力上不如往日之景,倘若等到秦人下令,羌人必定报餐一顿,那时我军压力必定倍增,其三,我在查探中得知,羌人食粮囤积处在岐山西侧,看管之人甚少,只因羌人自认为,那处在两山山脚,出入只得从大军处经过,但羌人不知,在那军粮囤积之处的南方有一条傍山天险小道,可容小小的马车顺畅通行。如此那羌人节约下的食粮,可供我大军解燃眉之需,以震慑虎视的秦人。”
李将军听得子熊一番话语,眉头不禁舒缓了几分,随后抬起双眸看了看在一侧的明镜先生和竹叶青,观的两人稳稳站在原处,心中知道两位先生并未有其他意见,不禁在心中思虑起来。
子熊看到将军如此表现后,心中微微一松,而后再一拱手道:“属下熟知那条小道,如将军信任属下,属下可领精兵一万袭取军粮,但要其他将军率军挑衅羌人大军,使其大军出营与我军对垒,以防羌人增援屯粮处。”
将军听闻此言,眼眸一缩,将头颅缓缓抬起,直视着眼前的子熊,片刻后,眼神一定,转头朝向李涂道:“李涂,传我命令,着沪将军褚将军各领大军四万,今夜子时出发,逼近羌人大营,命赤将军领一万军坐镇我军大营。”
“遵命!”
“子熊,命你领精兵一万,由你全权指挥,袭取羌人军粮。”
“属下领命!”
“不知将军是否也坐镇大营?”明镜先生听得李将军并未将自己坐镇大营,不禁开口道。
李将军低头深思片刻,回声道:“本将随大军入岐山,逼近羌人大军。”
明镜先生和竹叶青听闻此言,不禁眉头一皱,相互对视一眼,明镜先生思虑片刻后,对着李将军拱手道:“将军大人,老夫认为,此次我大军是诱敌之策,有褚c沪两位将军前往便可,将军应坐镇大营,以防前方生变。”
“先生此意,本将明白,但如无香饵,羌人怎会出大军与我军对垒。倘若明日子熊袭取食粮被羌人得知,羌人盛怒之下,褚c沪两位将军恐怕应付不得。”
“将军能有此深远谋虑,实乃我军之幸。”
将军听闻后,哈哈一笑,随后又收起了笑容,转首对着明镜先生道:“先生,本将还有一事,要拜托先生。”
明镜先生连忙拱手道:“将军请示下。”
“子熊曾乃是先生的侍童,又是先生举荐给我的,先生待他定如子嗣一般,所以,明日袭取军粮之事,我想让先生能随子熊同去。”
明镜先生听闻此言,心中大为感激,子熊明日之事,确实令明镜先生心中忧虑不已,但转念一想,羌人处能人辈出,数月前的黑龙还未曾现身,倘若李将军身边只有竹叶青一人,恐怕是极为不妥。左右为难间只得将将军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随即拱手道:“将军心意,老夫感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