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爪?”她心里大惊,想起她曾在米斯特被猫抓伤过一次。
“也有可能是狗爪,奴婢也没亲眼看过,这些东西都差不多。”
“对,你说的没错。我长时间不在王宫,晚也睡不着好罢了,既然阿德勒大人严厉,你们小心些,这些事也不要往外说,知道了吗?”她温和的嘱咐道。
“是。”
“那麻烦你帮我换一下床铺,换一个硬一点的垫子和枕头,现在这个太软我睡不惯。”
“是。”
她翻着手里的日记却发现有了不同,这本日记几乎被她读的烂熟于心,再翻开字已经变了,因为血?
自己找了近两年的时间未曾发现的日记的秘密,打开方式竟然是血。
日记的开始是从军事学院开始,开头与之前并未有所改变,只不过日记里多次提到了一个人梅威斯,可在此之前这本日记从头至尾都没有出现关于梅威斯这个人的只字片语像是被刻意隐去,而现在这本全新的日记里梅威斯似乎扮演了莫洛身边多洛瑞丝的角色,与母亲维拉形影不离,可是自己从没有听说任何关于梅威斯的事情,最重要和让她惊讶的是这面记述了母亲的一些可以称得是嫉妒,阴暗的心思,是她之前从未见识过的母亲的模样。而且这些字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她看的心惊脊背阵阵发凉。继续向下看,日记再次回到了流水账般的纪实,母亲的情谊和心思,原本她以为的母亲与父亲的感情现在看到的则完全不同,原本的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原本以为估计是母亲开始试练没有时间写日记,可是这本全新的日记竟然继续了下去,当然母亲与伊利亚德顺利完成了了试炼,梅威斯却没有完成,这当没有任何特别或是怪的地方,一切都顺理成章的进行着,接下来应该是去人界的历练,莫洛的手指在日记的下一页停留,却在这个时候,刚才送血的侍女又进来换床铺,她随手将日记合。
再打开日记,又恢复了原样。
莫洛有些慌乱线索再一次断,她再次划开手指滴到日记本,却毫无作用,刚才飞溅在面的几滴血也消失不见,难道必须是人血?
可惜那杯血被自己一滴不剩的喝完了,大半夜的折磨侍女又有些不忍,何况大晚要这么多血怕会有人生疑,只能等到明天。
第二天一大早侍女再次送来早餐,莫洛迫不及待将血滴在日记,毫无反应,滴了几次都是毫无反应。
唯一的线索再次断,她几乎疯狂。
梅威斯,梅威斯,梅威斯,自己从没有听过这样一个名字,母亲日记不曾提起过姓氏,只提及一个名字,或许这个人知道什么呢?可到底发生了什么?
罗兰把一个带有自己名字标签的血瓶摔在墙,瓶子里的血液砰的一下在墙炸开,绽开血花。
面前的女子毫无惧意甚至脸挂了一丝笑意,“怎么了,生气了?不过是一个很小的玩笑。”
“阿德勒,我和你的合作仅限于此,我的底线在什么地方你应该很清楚,无论你和我父亲是如何打算的,在我这里,莫洛是底线。”罗兰的眼睛里起了火,显然是愤怒至极。
“自欺欺人。”阿德勒笑的更加灿烂,“你的底线是不让她看清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别惹我,不然我撕下你虚伪的哥哥面具,给她看看你究竟在干什么!”
罗兰一拳打在血液绽开的墙,与平日里冷静温和的他完全不同,“我也可以随时把你的身份泄漏出去,你很清楚吧。”
“试试看,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外人认定的伊利亚德的情妇。”她的声音轻佻浪荡,一双细长的眼睛满是讽刺。
“大人,您要的报纸。”
洛伦佐瞥了一眼撒霸特日报,再也挪不开眼睛,报纸的内容莫洛阿莱斯首度出席魔党宴会。
她一袭黑裙,只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