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持续一阵。”他禁不住伸手摸摸她柔软的头发。
“那好吧。”
“忙完这一阵带你出去,最近外面消停了不少。”洛伦佐笑着看着她脸挂满了的失望。
她挽了一个笑,然后又拿起日记慢慢的看起来。
“怎么,这日记跟看不够似的。”
“是我母亲的日记,我偶然得到的,我只是很想知道我母亲的事情。”她的手指划过面的泛黄掉色的字迹,至若珍宝。
“怕你太无聊,架有不少的。”
“新买的?”
“嗯,你看吧,我走了。”
伦纳德最近召他回去的次数越来越多,大部分是无聊的宴会,还有一些决策的会议,密党的人心里越来越清楚这位私生子在密党的地位。他疲于应对各种场合各种来客,虽然他总是在第一时间空闲下去回米斯特,无论多晚他都会回来,大部分回去莫洛已经快要睡着,只不过还撑着等他回来,也有的时候回去的时候他已经睡着,手里还拿着本,或许是在看的时候不小心睡着。
他坐在床边看她睡觉的侧脸,果真还是孩子,他低头吻了她的眉心,转身要离开,却被她抓住了衣角。
“别走。”
他回身看见一双略有委屈的眼睛。
“我好几天都没看见你了。”
“我每天都回来啊。”
“再呆一小会好不好。”
他坐下,一脸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
“再坚持几天,我带你出去,好吗?”
“好。”
一连几天洛伦佐甚至都没回来,莫洛日日等他回来,每次都等到睡着。打发时间也只有看,把几本新翻了一遍又一遍,每日的报纸连一些莫名其妙的寻物启事都会翻看,到最后干脆站到窗边看风景。
一个星期以后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洛伦佐依旧没有回来,早晨起来却发现没有报纸放在桌,于是摇了铃,很快有人敲门。
“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今天早晨没有报纸吗?”她随口问道。
“嗯有。”这个人脸出现了一丝古怪的神情。
“报纸还有拿一点血来。”
“好,请您稍等。”
很快敲门声又响,她再此开门,却换了人,“您要的报纸和血。”
“谢谢。”她刚要关门,却发现报纸只有一份。
“等等,只有撒霸特日报吗?没有卡玛利拉公报?”
“对不起是我疏忽了,请您稍等。”
敲门声又响,这次没有换人,只是一份卡玛利拉公报,她刚要说谢谢,那个人却消失不见了。
她关好门,走了进去,不过她先看的还是撒霸特日报,没有什么特别的,无非是魔党内部又通过了新的法案,是关于下层血族从政的开放程度还有关于调控血价的法案,如允许以动物代替人血,还有允许饲养动物等等,下层血族从政已经不单有只有从阿莱斯军事学院毕业这一种方式,会组织下议院选举等等,总之魔党是在向好的发展,做出这种改变也已属不易,自己当然应该相信伊利亚德会将魔党统治的很好,这不是她该担心的事情。
看一份报纸不需要多长时间,她要趁着有新鲜的东西赶紧阅读,忽然没办法打发这无聊的一天。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今天早晨那些侍从统统都是一幅古怪的神情,因为卡玛利拉日报的头版头条洛伦佐公爵与布鲁赫亲王长女特蕾西于下月十七日订婚。
甚至这条新闻下还有洛伦佐和特蕾西在鲁斯凡婚礼外深吻的照片,尽管她看不清洛伦佐的脸,不过这是卡玛利拉公报,任何东西都是在密党的授意之下发布的,根本不必怀疑这份照片的真假,更何况自己一样能认出那个背影不会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