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沧桑,隐隐的有些怒气。
“我想骨琴对我们并没有什么用处。”洛伦佐的语气一如平常,“米斯特也无须担心,毕竟他们找不到自己撤退了。”
“你怎知他们找不到?”伦纳德反问道,丝毫未减苍老的手指轻点扶手。
“我知道骨琴在哪儿。”他坦言。
“哦?”伦纳德刚要开口,却被洛伦佐打断,“不过我想密党并不需要这么一个东西。”
“圣器的威力你还不知道?”
“那件骨琴也只是个防守的东西,这一点您大概我更清楚。”略带放肆的口气,是伦纳德多年宠惯的结果。
伦纳德略一沉思,然后开口:“你年纪也不小了。”伦纳德突然话锋一转,“布鲁赫亲王的女儿,如何?”
战斗民族亲王的女儿,果然是最好的选择,伦纳德想要平衡力量,他心下明了,面色毫无所动。
“我想我还不需要借助女人的力量。”
“这一千年我给了你足够的自由,你父亲失踪之后我让你掌管人界,不干预密党的事情,只是娶一个女人你也不愿意?”
“不需要,我还不需要一个女子来维护我的地位。”洛伦佐打断他的话,“我想要的也不需要借助一个女人来完成,您能给的是给我绝对公平的竞争权利。”
“下个星期,鲁斯凡婚礼。”伦纳德轻抚一下额头,觉得这个孩子实在是难搞。
“他应该不想在婚礼见到我。”
“你从未在重要场合露面,这次我会把你正式介绍给血族各界。”
“鲁斯凡的婚礼?”洛伦佐想到伦纳德想要借自己打压鲁斯凡的势头,却没想到是如此公开。
伦纳德不置可否,而洛伦佐心里已经明朗。
洛伦佐甚至没有行礼退出去,转身想要离开,抬头看向一排排石柱架起的纵长幽深的走廊,几秒钟之后从远处传来响亮的鞋跟声却不是来自女人,除了鲁斯凡还会有谁。
“听说你也要去我的婚礼。”鲁斯凡高抬头颅,斜睨他,一双火红的眼睛充满了不屑。
“并非我本意。”
“可我怕你肮脏的私生子的血液玷污了我的婚礼。”鲁斯凡满脸厌恶。
“那还真是要抱歉,这也由不得我。”
“听好了,洛伦佐,下贱的血统是下贱,你在怎么装高贵,也是毫无作用。”
“再高贵的血统,是个草包恐怕也是在密党丢人。”洛伦佐一直没有对他的冷嘲进行任何回应。
“你!”鲁斯凡似乎气的连眼珠都要瞪出来,于是下一句接着说,“亲王之位已经是我的了,凭你怎么说,等我即位密党领袖,我会把你像狗一样踩在地。”
洛伦佐脸不为鲁斯凡的侮辱所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改变,甚至勾起一侧的嘴角,“我很期待,我的哥哥。”
每天看看报纸和和,偶尔颦眉,洛伦佐有时和她探讨一点党派的事情,不过彼此保持着健康的分寸,不涉及各党派的敏感问题,更多的时间洛伦佐一点点纠正她的生活小习惯,从出生到现在,除去母亲还在的七年,第一次如此放松。没有伊利亚德冷峻的目光,也没有教官催命似的鞭子,甚至连一直困扰她的噩梦都很久不曾出现在梦,她一再提醒自己,却止不住沦陷,最后她干脆放弃挣扎,深陷沉沦于他结实而又冰冷的怀抱。白天他是她的老师,小到从如何更放松的吸血会有快感或是怎样吸人血的速率会更快,再到一些法术,如如何更多的从鲜血汲取更多的力量,如何身形才能更加快速,研究一些魔党和密党不同的法术习惯,密党和魔党各族的生活习惯有什么不同,执政方式的探讨较,像是密党是一家执政,魔党是阿莱斯和魔宴同盟分而治之怎样的利弊等等。晚在床他依旧是她的导师,如何获得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