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肯定会回来的,他这个人还是比较守时的,不会耽误出车。咱们先去叫王乐强,他说了走之前让我叫醒他。”说完话,天虎领着孟学圆往地下室走。
“王乐强不是在楼上吗?咱们去地下室干嘛?”
“办公室人来人往的,睡觉让人看见了影响不好,王乐强老是跑到司机班去睡觉,那里领导很少去,也没有人管。”
学圆刚一踏进司机班的门,就听见了屋子里稀里花拉的麻将声,探头一望,见两个司机和评估中心的阴主任还有成本队的李伟正围坐在一张折叠桌前,每人面前放着几张零钱,边听电视边打麻将
。看见有人进来,几个人头也不抬,招呼不打,继续“东风、红中、白板”嘴里吆喝着打自己的牌,孟学圆站在门口没好意思往里面走,天虎也顾不上和他们打招呼,径直走到里面一间紧闭屋门的房间前,在门上用力敲了几下,“乐强,到点了,该起了。”里面只听王乐强应了一声。
天虎又折回到牌桌子前,问了一句:“谁赢了,谁赢了谁请客啊。”坐在北风位子上的孙永胜回了一句:“我们这是娱乐,不是赌博,哮天犬你小子别给我们造谣。”
天虎哈哈的笑了两声:“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还骗我,放心我不会给你们打小报告去。”
“别跟他费话了,快点出牌,快到点了,我该回去上班了。”
坐在西风位子上的李伟不耐烦地催了孙永胜一句。天虎绕到李伟后面,李伟急忙张开双手把牌盖住,“别站在我后面,我最怕后面有人了。”
“放心,你打你的,我不给你说牌。”
“你不说我也不愿意人家站在我后面,我就不愿意后面有人,不好和牌。”
“你不说自己牌臭,还埋怨别人。”天虎扔了李伟一句话,又绕到坐南风的王启明后面,“喝,哥们的手气不错呀,牌还真拍你的马屁,缺什么来什么,看来有发财的命。”
王启明手里有个四万、六万,正好摸上来一张五万,一上一挺的牌,心里也挺美,所以对天虎的恭维听着比较顺耳,顺口应了一句:“借你的吉言。”
又该轮到他摸牌了,嘴里念叨着:“抓个混儿,抓个混儿。”起手一看是个风头,感到有些懊喪,回头埋怨了天虎一句:“你看,你一来牌都不上张了。”
天虎受到指责,心里也有气,再也不说吉利话了,反过来给王启明下诅咒:“刚才要不是我来,你怎么会上一张卡单儿的牌,你的运气都是我带给你的,不说感谢我,还抱怨我,你小子和不了牌。”
说也奇怪,王启明又摸了一张风头,心里感觉肖天虎就是个丧门星,就顺手推了他一把,“去、去,你去给阴胖子支招吧。”
天虎嘴里埋怨着王启明是过河拆桥,又绕到了坐东风的阴海鹏后面。“别说话呀,好好看牌。”阴海鹏提前警告了天虎一句。
“放心,我是观棋不语真君子。”
才摸过两圈牌,这时候对面打出了一张七条,天虎忙推了阴海鹏一把:“和牌了!”说完顺手把阴海鹏的六条和八条牌推倒了。阴海鹏有些遗憾地说:“我知道和了,我不想和,我想打个一条龙,这牌和的太小。”
上手的孙永胜说:“你不要听哮天犬的,你自己决定和不和,不和牌再抓。”
阴海鹏说:“既然推了,就算了吧,我少赢点吧。”
“啪”,李伟把面前的牌齐刷刷地一把推倒,语气中带有几分遗憾和不满,“你们看,我其实早就挺牌了,打了好几张牌我都没和,就想坐把大的,没想到让天虎给搅和了。”
“你不和我们和,我们是一路小屁买夏利。”天虎有些幸灾乐祸地报复李伟。
“都是哮天犬这小子捣乱,不然我的牌是自摸。”孙永胜把还没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