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走他娘的去别处干,不在市场管理局混了。
所以,局里让大家认真复习,他也没有好好复习,还是照常让企业每天车接车送自己上下班,出去接受企业的宴请,吃饭、喝酒打麻将。
测试的时候,他一看卷子内容,有时事政治,市场管理的政策法规和英语。时事政治、政策法规凭着老底子还可以对付着蒙一蒙,但英语确实是一窍不通。
进考场的时候,他把复习资料带了进来,想不会的时候抄一抄,但监考的老师总是在自己的身边晃来晃去,好像自己的贴身保镖。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50多岁的人了,作弊被老师抓住,太有失颜面,还不如倚老卖老,公开和监考的老师讲,自己不会做想抄一抄,反正这也不是什么正式考试。
打定了主义,他低声对监考的老师讲:“英语我不会做,我都快60的人了,让我抄一抄吧。”老师两个眼珠子透过镜子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未置可否从他身边慢慢走了过去,站到了前面。
他知道这是老师默许了,从老师的嘴里不会说出来“同意”两个字,他赶紧把书本从桌子底下掏出来,敞开衣服扣子,遮住书本,急促的翻了起来,可是书上白花花一片字母,这些字母认识他,可是他一个也不认识它们,急得他脑门上的汗珠子把书本都打湿了,情急无奈之下,他只好把书本摊在桌面上,可是看着一串串字母,大脑中还是一片空白。
老师看见他把书本公开摊在桌子上,有些不满意地走过来,站在他旁边轻轻地咳嗽了两声。他明白这是老师在提醒他要注意,不要明目张胆地抄,他把肚子里的火气很不满地对老师发泄了出来:“你不用提醒我,我没有抄一个字。”
看见老师有些愠怒的目光,他感到很委屈:“就是没有抄嘛,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抄什么。”老师看见他的无辜表情,转怒为喜,没有理他笑了笑转身走了。
侯不凡看见监考老师那轻蔑的眼神,一气之下,把卷子往桌子上一扔:老子不考了,看你吴卫红能把我怎么着。
测试结束后,因为侯不凡放弃了测试,所以,调整他的岗位成为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在党组开会研究的时候,没有什么阻力就通过把他调离生产资料管理处,另行安排工作。
这个消息会后主管他的副局长冯有义告诉了他,他并不在意,而是十分狂妄地告诉冯有义:无所谓,自己正不想干了,准备申请调走。冯有义答应把他的意见转告给吴局长。
侯不凡所以气这么粗,是因为他当生产资料管理处处长的时候,为自己早就准备了后路。他刚到生产资料处的时候,由于生产资料货源紧缺,实行的是计划内计划外两种价格,计划内的必须严格执行国家定价,计划外的可以随行就市。
许多企业在定价的时候,都希望把自己的价格定高点,并增加计划外的比重。
为此,他们都纷纷对侯不凡许愿:您为我们企业帮忙,我们不会忘记您的,您什么时候不想干了,到我们那里,给您安排一份工资高,又轻松的领导职务。有的单位许下了副总的位置,有的安排他为顾问等等。
侯不凡也确实利用手中的权力为一些比较要好的企业帮了不少忙,出了很大力。想起当初他们求自己办事时许下的诺言,侯不凡底气十足。
他按照这些企业封官许愿的大小顺序,信心十足,趾高气扬地给他们打电话。
“喂,他妈的,连我都听不出来了。我猴子。什么事?你们过去应我的事情没忘吧?没忘就好。和你们王总说说,我现在想过去了,吴局长放不放我?我就是和那个骚娘们闹翻了,老子不侍侯她了。行,要快,一有消息我就递辞职报告了。”打完电话,他满怀希望等候佳音。
等了几天没有消息,侯不凡憋不住了,他打电话追问情况,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