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弃武院内院,会客厅。
丁大山和一位白发老者,端坐正中,几个武院长老作陪,正在商谈着什么。
老者,正是武院请来的元武境高手。
“裘大师,那就这么定了。十天后,全州镇级武院挑战赛,放在我们神弃武院进行。谢过大师照顾!”
“哈哈,小事,小事么。”
武院高层和那位叫裘大师的高手相视而笑,
神弃镇,是天牧州辖区。天牧州辖下二十几镇,数三镇武院最为有名,神弃镇排名在中档偏下,约十七八名,最高排到过十三,但从来也没有冲进过前十。
这一次挑战赛,放在神弃镇举行,是丁大山副院长奔波和努力的结果。
也因此,它被赋予了特别含义,武院打算利用东道主的天时地利,确保至少一名学生能杀进前十,也算是丁副院长的政绩。
院长已经不管武院大事,卸任只在迟早,武院若能取得个名次,便能创造历史,他丁大山继任武院院长,更显理所当然。
不过,这事离神弃武院委实太遥远。
全州每年各镇各选出十名选手,总共有一百多名参赛者,神弃武院学生历史最好的排名,是第40名。
请高手来,是来商谈比赛规则,新加的几条规则,全部倾向于神弃武院。
有两个学生,没命般朝会客厅跑来,老远就能听到他们叫喊声:
“丁院长,出大事了,外院一重测试教室被拆垮了。”
丁大山一惊,担任一重测试的教官,正是自己儿子,出什么事了?
他沉声问道:“何必如此惊慌?”
几个学生见有裘大师在场,怎么好意思说丁副院长家的踏雪无痕,被秦无极虐得跟狗似地呢。
但不说,也不行啊。
当下吞吞吐吐:“是这样,外院秦无极,跟丁小山耗上了,两人对赌,很多学员都押了注。不料,秦无极完胜。”
丁大山一愣,自己的儿子是武院同年龄学员中的佼佼者,跟秦无极这种废物,无论赌什么,怎么会输?
他狐疑道:“两人赌什么?”
学生脸色尽是不自然:“赌赌身法武技。”
“什么?”丁大山一头站起了身。
裘大师也纳闷了:“哦?丁家的踏雪无痕,是武道一绝,你儿子就算练再差,输的可能也不大吧。除非对方功力远高于你儿子。”
他望着两个学生:“那个姓秦的学生,什么境界?”
“是气武境一重考核都没通过的废材,今年都十五岁了。”
“有这事?”
裘大师倒来了兴趣,站起身就朝外走:“走,大山,去瞧瞧,连武道都没入门的人,居然打败了你家的踏雪无痕,我难以理解哪。”
离现场不远,丁大山就见到秦无极和雪儿眉开颜笑,一遍遍数着银票,还不时交头接耳几句。
丁小山c丁香等十几个内院学员,全垂头丧气呆着。
输了钱,又输了人,这打击也委实太重了。
见到丁大山,秦无极蓦然停住脚步:“唷,丁副,这是来通知辞退我了么?”
“哼!”
丁大山冷哼一声,盯着他,远远地朝那帮像霜打过的茄子喊道,“都给我过来,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秦无极嘿嘿笑着,快步走到丁大山面前:“那个丁副,我们做笔生意如何?”
丁大山瞪了他一眼。
“丁副,就是说我跟你赌一把,你用你家绝技踏雪无痕来追我,赌注一万两银子如何?当然,你得把境界压制到气武境,否则我肯定输给你。不过实际上,你用气武境九重的实力,赢面也是相当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