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有可能解字的书。”
此时,他们所有人都望着这本很破旧的奇图异字解,似乎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本书上。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让扇子上的文字再次显现呢?”魏立说道,“这可是个麻烦事。”
“女人的经血和尿液,”徐晓明说道,“那个故事里说的,或许或许。”
“嗯。这事可能有点荒唐,”马队长说道,“但是,这是现在我们知道的唯一可以使用的办法。”
“可是,道哪里去找女人的这个这个”一直低头沉思的魏立,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抬头望了望身边的罗茜。
此时,魏立发现,马队长和徐晓明都望着罗茜。
“啊?”罗茜一声轻呼,她立刻知道了他们的意思,顿时满脸通红。
魏立看出了罗茜的羞涩,轻轻地搂住了她。可以这样毫无忌惮地搂抱自己的老板,这在几天前,是魏立做梦也不会想到的。
可是现在,他可以不理会别人的看法,像搂抱自己的恋人那样很自然地搂抱罗茜,魏立脑子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古怪的想法:是不是应该感谢那把充满诡异的白色纸扇呢?
这几天的离奇事件,魏立心里很清楚,这白色纸扇充满了邪气,而且充满了凶险。
那个死者魏立成为了死者,他这个活着的魏立也在纸扇的迷惑下和罗茜发生了本来不应该有的关系。那个场景是愉悦的,同时又是恐怖的。
愉悦加恐怖,恐怖加愉悦。
此时的魏立,心情是奇怪的,是复杂的,甚至是矛盾的。
是设法躲避恐怖呢?还是期待再一次的那种愉悦?
只有魏立自己知道,此时的他,在他内心深处,这种期待已经远远大于那种恐惧。
所谓“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人往往在里面迷失自己,哪怕这迷失会导致死亡和毁灭。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啊。”罗茜满脸通红地说道,“这个不行,这个不行,这也太那个了。”
对于这样直接的拒绝,马队长和徐晓明无话可说,因为对一个女人来说,任何人提这样的要求都是无理的。虽然,这件事,有可能会解开一个惊天秘密,但是要求一个女人用自己的经血和尿液来做试验,特别还是当众给她提这个要求,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这时候,只能靠魏立,他毕竟和罗茜有了亲密的关系。
“这个这个”魏立又抱了抱罗茜,然后试探着说道,“你看,这件事很重要,扇子上的文字是个关键,如果不弄明白,真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
“可是”罗茜欲言又止。
“而且这事,我们也不能随便去找个女人,去要人家的经血和尿液吧。”魏立说道,语气里带着恳求,“现在,这事只能靠你,没有其他人选。”
“但是,哎,这个,这个,”罗茜顿足道,“这也太难。”
“这也太难为情了,对吧?”魏立又抱了抱罗茜,“我们发誓这件事不告诉任何人,包括你老公郑天地。何况,我们是为了破案,又不是为了别的。”
罗茜满脸通红,心里矛盾之极。
过了好长时间,罗茜终于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她说道:“好吧,为了破案,解开这怪事,我只能答应你们了。不过,我这还没到日子呢。那个,那个血,也不是随时都有的啊。”
“你估计什么时候”魏立依然楼着罗茜,体贴地问道。
“估计,估计,还得一个星期。”罗茜此时的脸红得像就要滴血的感觉。
“嗯嗯。”马队长说道,“那么,我们一个星期以后再来做这个试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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