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动作,这强烈的程度,几乎接近了他们新婚之初那种程度。
这次很快就结束了,或许老夫老妻都是这样,虽然那种刺激远远赶不上和魏立一起的感觉。罗茜还是感到心满意足,这毕竟是他们长久以来身体失联很久之后的再一次。
罗茜夫妻二人此刻都没有了睡意。
罗茜坐起来靠在柔软的床头上。
老公也坐起来,点了一根香烟。
“对了,你看见我给你发的图片吗?”老公问道,“喜欢吗?这边纸扇很漂亮,很有意思。”
“天哪,你还说纸扇,”罗茜一声惊呼,“这也太恐怖。”
“啊?”老公诧异道,“扇子有什么恐怖的?”
“哎呀!你还不知道,是这样的”接着,罗茜把这两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原原本本给老公讲述了一遍。也讲到了魏立,讲到了在魏立家里,纸扇失而复得,然后由于害怕,他又怎么把自己送回家,当然,那些看似和离奇事件无关的事情,她省略掉了,但是,她知道,她和魏立二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尤其重要,或许还是这离奇纸扇事件的关键部分。
可是,面对自己的老公,这事又怎么说得出口,就算它极为关键,也只能省去。
“啊?有这样的怪事?”老公惊讶道。
“是啊,这太诡异了。”罗茜自言自语道,“昨天居然参加了魏立的葬礼,晚上还居然和他同”
说到这里,罗茜突然意识到说漏嘴了,赶紧本能地把嘴巴捂住。
幸好此刻的光线很混暗,老公没有看见她这一夸张动作,否则,一切都不打自招了。
即便这样,罗茜的话还是引起了老公的警惕。
“你说什么?什么晚上同什么?”老公问道。
“哦,哦。”罗茜连忙转口说,“我说这太离奇了,白天我参加了他的葬礼,晚上他还送我回来,还在用一个屋子里坐着。”
“嗯。这也真挺吓人的。”老公说,“他的葬礼?他死了,又和你同房?”
“什么呀?什么同房?瞎说吧你。”罗茜说,“是同屋,同事来家坐坐,很正常吧。”
“对,我说错了,是同屋。”老公继续说,“不管同房还是同屋,这事也太吓人了,你也真是胆子大。”
“我就是害怕,才让他陪我的。”罗茜解释道。
“你不害怕,和一个死了的人,同屋而坐。”老公说道。
“啊!妈呀。”罗茜叫道,“你别吓我啊!魏立可是大活人,身上滚烫的。”
“身体滚烫的?”老公诧异而严肃地看着罗茜,“你怎么知道?”
完了,穿帮了。
这是此刻罗茜脑子里闪现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她迅速思考怎么来化解自己说的这句蠢话将会带来的后果。
作为一个女人,居然能知道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滚烫,这句话,其实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坦白和承认,一个无需多加解释的答案。
老公的目光仍然紧紧盯着罗茜。
罗茜低着头,故作镇定状,短短的几秒钟里,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就像一台超级电脑的cpu,在计算一个最合理的公式。
她拼命想,但还是想不出给老公一个合理的解释,怎么才能让老公相信自己和魏立清白的,要命的是,要证明这清白,还必须说清楚自己为什么知道魏立的身体是滚烫的。
想了快一分钟了,罗茜还是没有想到合理的解释。她已经准备决心坦白了。那有怎么了,和魏立上床了又能怎么样?反正这么久你也没碰过我,我也有需要,这不能怨我,还是得怨你。大不了一拍两散。
此时,罗茜又从昨晚刚刚开始的温情女子,立刻恢复到了平时女强人的状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