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拿着招摇过市,不怕给弄丢了,没准很值钱呢。”罗茜说道。
“我也这么想,可是偏偏忍不住,总想拿下来玩玩。”魏立说道,“是不是挥挥扇子,是不是很帅?”
“帅?哈哈,不是帅,是土。”罗茜笑道,“我只见过公园里的老大爷成天拿把扇子。”
“你说我老?”魏立也笑了起来,“那我就是老西门庆了。”
“你是说你那天突然晕倒了?”罗茜问道,“晕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是啊,估计是加班给弄的,我那天一整天没吃东西,估计是低血糖。”魏立说道。
“怎么不吃东西?”罗茜问。
“还不是你那个方案,重新做,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你们资本家哪知道劳动人民的苦。”魏立说道。
“不好意思哈,我真不知道又这么复杂,本来以为少许调整下就可以了。”罗茜有些歉意。
“对了,你为什么来参加葬礼?”魏立问道。
“你为什么来?”罗茜反问道。
“是刑警队马队长让我来的,他的意思是让我再看看,以便配合调查。”魏立说道。
“哦,也是,这事太离奇。”罗茜说道。
“那你为什么来?也是他们让你来的吗”魏立问。
“不是。我只是想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毕竟这个人的身份证是我公司员工的,而且就连警方都认定是你。”罗茜说道。
“你怎么看这事?你不会真的认为死者是我吧。”魏立说道。
“如果死者是你,只有一种可能。”罗茜说道。
“什么可能?那只能说,现在在你面前的我,不是人,是鬼。”
魏立说道。
“嘎!”一阵急刹车声,罗茜把车停在了路边,一脸惊慌失色。
“干嘛啊你?”魏来吓了一大跳。
“你别吓我好不好?”罗茜的心脏蹦蹦直跳。
“别,别怕。我开玩笑的。”魏立笑着说,“我怎么会是鬼,不信你摸摸,我有血有肉的。心脏还蹦蹦跳呢,呼吸也很正常。”
“不许再吓我,”罗茜说,“我说的只有一种可能,意思是说,你魏立确实死了,现在给我说话的你,肯定是个冒牌货。”
“冒牌货?”魏立问。
“如果魏立死了,你只能是他的孪生兄弟,要不哪有长这么像的?”罗茜说道。
“可是,我没有孪生兄弟,我压根儿就没有兄弟姐妹”魏立说道。
“嗯。这件事就像个玄幻小说,又像侦探小说,嗯,更像个恐怖片。”罗茜沉吟着说道。
“关键是那段时间对我完全是空白,我只记得我好像听见了扇子打开的声音,然后就躺在沙发上了。”魏立说,“我开始以为是做了个梦。”
“嗯。梦有时候比现实还真实,或许,梦和现实本来就是在一起的。”罗茜说道。
“梦和现实在一起?什么意思?”魏立问道。
“现实就是梦,梦就是现实。”罗茜答道。
“原来你还是哲学家,我以为你只会”魏立说道。
“只会什么?”罗茜问道。
“没什么。嘿嘿。”魏立笑而不答。
“只会接业务,只会教训公司员工,对吧。”罗茜笑着说。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魏立笑了起来。
这是几天来,魏立第一次笑。
“我觉得,事情的关键还是那把扇子,很奇怪,为什么会在死者身边。如果说有人把你的身份证故意放在死者身上,意图肯定是混淆视听,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可是,这把扇子,有什么作用呢?一把普通的扇子,说明不了什么,是为了陷害你吗?”罗茜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