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逻辑思维不对啊,人不是死了命符也跟着灭亡吗?你,你怎么可能活着?”
“这你不必知道,小子,我活的比你久也比你老,你应该叫我一声弑老。”
“弑老?可是我”
“好了,好了,多说无益,看见我身后的那把剑了吗?那是我上代主人的剑,一直保存在我这里,现在你用吧。”
“你确定你上代主人就用这种破剑?”在叶墨磷面前的是一把已经完全生铁,被虫子腐蚀过的剑,虽然不大,看起来也不重,但却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拿出来都丢人。
“你个臭小子,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这可不是什么破剑,这是开元圣剑——炽腥剑。”
“这破铜烂铁是炽腥剑?你打死我都不相信,还不如我的破红蔷薇。”弑老不理会叶墨磷的话,用意念直接控制剑的升起和落下,硬塞给叶墨磷。
叶墨磷接过剑时顿时沉重之感扑面而来,“什么破剑啊,根本举不起来。”
“你小子这就不懂了吧,你用这挥动两下。”
“挥动?”叶墨磷挥动着沉重的炽烈剑,但这一次却轻的像一片叶子落在水面上任意飘荡一般,甚至就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就在几息之后,叶墨磷身形凝立如山,两只脚下,各踩着一块尖尖的石头,但身子却是纹丝不动,各个方面,都保持着绝对的平衡。
刷!刷!刷!
腰间的长剑一遍一遍的出鞘,然后再归鞘;周而复始,一直是这一个动作。
这单纯的一个动作,他已经练了整整一个早晨,身下的土地,已经被挥洒的汗水浸湿了一片!
左脚迈前半步,脚尖向外斜指,右脚站在原处,微侧。眼睛沉静的看着前方,手已经按在剑柄上,一声轻微的响动,抬手,起臂c扭腰c重心前奔道剑光刷的奔涌而出,稳定的指向前方。
与目光平齐,毫无一丝颤动。
持剑的右手,似直非直,显然,犹有余力。
然后,剑光一闪,刷的一声轻响,回到剑鞘。
叶墨磷眼神恒定不动,看他的脸色和眼神,没有人能看得出来他对这一个动作满意还是不满意。
然后继续重复。
相同的动作,枯燥而无味。
一般人坚持数十遍,就已经厌烦。而叶墨磷,在太阳还未出来的这个早晨,已经重复了一千次!
他的身上,已经不会再渗出汗水!只是一个早晨,胳膊从正常到酸痛,然后失去知觉,再恢复知觉,然后再一次的麻木
不管是酸痛麻木还是极限过后的突破或者是正常,他始终都控制着,出剑的标准。
炽腥剑,看起来很普通,黑铁剑鞘,更是一般,但这却是开元圣剑。
石室之中寂静的夜色,却被这普通的剑,搅得剑气纵横!
出剑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轻从起初的“锵”的一声清鸣,到现在的“嚓”的一声轻响,几乎已经微不可闻。
叶墨磷一直没有间断。
叶墨磷没有发现,在他开始练剑不久,在他身边数丈外的石室中,就有一条身材颀长的身影在默默地看着他。
叶墨磷练了一早晨,他就看了一早晨,晨露早已经将他的全身打的湿透,但他却似乎唯恐惊扰了叶墨磷,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终于,东方微白。
叶墨磷最后一次将剑归鞘,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静静地站立着,空气中的萧杀也随着慢慢隐去。
收敛心中的剑意与杀意。
练剑,心中要有杀念!才会无时无刻的培养自己心中的锐利剑气。
这一点,叶墨磷做起来毫不困难。他只要一想起初来葛老头酒店的那个女人,就不由自主的就会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