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之恨!搬了一把椅子,她小心的爬上去,将那佩剑拿在手里,‘刷’的拔出,哇,铮亮铮亮的,剑刃闪着噬人的寒芒,有几缕头发飘上去,她以为会出现一断为二的奇观,最后,还是没有看到,她在心里估量着,难道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想到这里,她伸手随意一挥,面前一片广的银河,然后,本就破败的茶几一个角就被削没了,闷闷的落在地毯上,唐暖怔怔的看了良久,蹲在地上看那切面,平滑如丝,不带一丝纹路,真是一把……名不见经传的好剑!
竟然没有被光泽瑞收集走,真是怪哉!
眯眼看着手里的剑刃,愤怒的眼神瞪向餐厅,她气呼呼的站起来,走过去……
恰好从里面出来的下人一看她携带着武器而来,迎面还能嗅到浓浓的杀气,都不自觉的瞪大了双眼,畏惧的分开站在道路两旁,管家见状,似乎要溜回去报信,唐暖一个利落的招式过去,剑尖直指他的咽喉,他一步步的后退,她一步步的逼近,越过门口,来到了里面,火bào的局面让她顿时血液倒流!
阎申越竟然连衬衫都没了!
她挟持着管家进来,竟然没有让他们分心,真是让她有够懊恼的!
趁她愣神之际,管家举了举手,唐暖泄气的放开他,然后,举着剑高喊了一句,“想活命的都给我走开!”
这句话的威力显然还是有的,但是并没有收到‘如鸟兽散’的美好局面,被打扰的众人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各司其职,阎申越更是惬意的微眯着眼睛,连看也没看她一眼,倒是那边打得火热的光泽瑞对着她手里的剑看了很久,然后,龇牙一笑,“小暖啊,你会用那家伙吗?”
唐暖向他走过去,“你想试试?”
“no,no,no,我做我的,你做你的。”
“种马!”不屑的觑他一眼,唐暖拿着剑来到了阎申越面前,对着一个女人指了指,“你,让开!”
“why?”
“因为,我要杀了他!你们谁敢拦在面前,我让你们血溅当场!”
话音刚落,她一个力气没有控制住,本来是轻轻的一敲,没想到生生的将那吧台给割去了一半,‘哗啦’一声巨响,阎申越赖以支撑的地方没有了,一个大男人连同两个女人一起倒在了地毯上……
这一个chā曲实实在在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谁也没有想到这剑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唐暖赞赏又惊奇的看了又看,天,果然是宝物!就连光泽瑞都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很显然,这个事故让毫无准备的阎申越遭殃不小,他被压得不轻,没好气的对着身上的两女说了一句什么,她们忙不迭的站起身来,想要将他拉起的时候,闪着寒气的剑尖已经提前一步来到他的胸口,“敢动一下,我就在上面划一朵花。”
她不仅仅是威胁,而是真的动手在做了!
只是那么轻轻一触而已,他闪着晶莹汗水的结实胸膛就如同一张弱不禁风的白纸,一个小小的裂痕而已,一颗一颗的血珠就从里面溢了出来,很细很细的丝线,甚是美丽动人!唐暖也怔愣了一下,她在心里忏悔,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这剑,它太厉害了!而这男人,还找死的东来动气,是的,他一点儿都不害怕这剑会穿透他的胸膛,就这样大模大样的从地上爬起来,拍去手上的木屑,如果不是唐暖的剑尖闪开得够快,他身上不知道多了几个血洞了!相比他的无所谓,唐暖手下却抖了,“你……你别再动!刀剑无眼!”
“我动我的,你动你的,互不相干吧?”
他痞痞的笑,拿起酒杯豪饮了一大口,唐暖恨得咬牙,“你……你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话音也在乱颤,阎申越笑得恣意,放下杯子走过来,迫使她不得不收起剑来,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