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唇,第二天醒来之后,依稀间唇角还留着他的气息,她摸了摸,拿在鼻翼轻嗅,是他的气味没错,还带着潮潮的水气,想必是经历了长途跋涉的旅行吧,而且,她还细心的发现,一直都在她床头安放的椅子有些稍稍的移位,这个细微的发现让她兴奋莫名,不等下人来就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路小跑着来到对面他所在的卧室,没有人,但是一套很明显是刚脱下来不久的西装还未被人收去,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心里的雀跃让她面带掩饰不住的喜悦,一脸的欢笑,她来到楼下的客厅,随便抓住一个人就问,“先生回来了,是吗?”
“哦,是的,小姐。”
“在哪儿?在哪儿?”
“餐厅,正在……”
没等他说完,唐暖就已经朝目的地过去了,满心欢喜的推开雕花的木门,“阎申越!”
日思夜想的男人近在眼前,他端坐在餐桌一旁,一手握刀一直执叉,慢条斯理的切着五成熟的牛ròu,看到她的那刻,并没有像她一样激动,他的表情是淡泊冷静的,就如同看到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家人,又或者仅仅是陌生人而已,微微侧头,唇角勾出了一抹不太热情的角度,“小暖啊,起床了?”
“嗯,你刚才是不是就在我床边,你还吻我了是不是?你怎么不把我叫醒?你不知道我……”她无序的话语被一声‘嗤嗤’的笑声打断了,她歪头看过去,是光泽瑞,颀长的身姿优雅的立在高脚椅旁,正在为自己斟酒,脸上大大的笑意让唐暖顿时意识到了这个尴尬的气氛,她刚才……她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啊……
她现在的一言一行像足了饱受相思之苦的怨fù,但是,这都是阎申越他惯宠出来的,他最是不在乎旁人的言语了,所以,她怕什么?
恨恨的白了光泽瑞一眼,唐暖向阎申越走过去,可是,她越来越没信心了,她发觉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阎申越似乎……跟以前有所不同,她刚才的盛情欢迎如果在平时,他必定会扑过来抱着她转上三圈,而今天,他竟然还稳稳的端坐在那里,娴熟雍容的动作往口里送着切好的小块牛ròu,看也不看她一眼。
看了看他宽大的椅子,他平时最喜欢和她坐一张,而今天,他没有邀请,没有主动,她也不好意思坐过去,只能在离他最近的那张椅子上安坐,好奇的打量着他,嗯,胡茬都长出来了,不过还是这么帅这么俊美,唯独跟以往不同的是,这脸色,真是冰得不像话,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最终,没有控制住满心的好奇,她怯怯的问,“怎么了?”
“嗯?”
“你怎么不说话?”
“说话?我刚才没说话吗?”终于肯再次抬头看她一眼了,反问的语气让她顿时被呛住了,红着脸支吾着,“就……就那句话而已吗?”一句‘小暖啊,起来了?’就是他分离三日之后唯一会说的话吗?这个简简单单的问候语,还真是简单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由得想起他离别前的柔情蜜意,再看看现在的冷清萧然,疑惑充斥着头脑,她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了?是什么事情让他对她的态度有了这么大的转折?
一盘牛ròu,眼看就要被他全部吞入腹中,她咽了咽有些干涩的喉咙,“你饿了?”
光泽瑞又是一连串的bào笑,阎申越也挑了挑眉,莫名其妙的看她,唐暖真想撞墙,她这不是废话吗?人家不饿能吃得下那么多东西?想到这里,她连忙挥舞着双手解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早餐吃这个,会不会胃里不舒服?”
垂下眼睫,他吐出三个字,“我饿了。”
“……哦。”
“小姐,梳洗时间到了。”
餐厅门口传来一声提醒,唐暖摸了摸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有些尴尬的从椅子上下来,“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