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而是三四个人……其中,儿子已经笑倒在地了,爸妈摇头叹气的笑,云姨用手遮着眼睛从指缝里看……
纵是再成熟再沉稳的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脸上一片红一片白一片青的,她刚才的话难道他们都听到了不成?难道他真的表现得那么明显那么在乎她吗?
刚才还在得意洋洋的女人,此刻,脸色早已羞红不堪。
豆豆一件件的甩去身上用来伪装的衣服,走过来坐在他们身边,翘头趴在唐暖肩膀上看,啧啧道,“爹地,你属狗的吗?”
粗鲁的将她的衣服拉上,阎申越第一次有了坐卧不宁的感觉,此地不宜久留,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再也坐不下去了,起身的时候顺便去拉唐暖,“跟我回去!”机灵的躲开,唐暖连连退缩,“我不!”
“你说什么?”
“我要住在这里,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你以为在这里躲几天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反正我就是不走!”
将儿子落在面前挡着,唐暖丝毫不理会他的高涨气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她拒绝,阎申越快要bàozhà了,“你这女人,我真想……”
“申越,小暖以后要定居在这里了。”看儿子实在是气得不行,阎伊澈终于肯开口解释一句了,而处于盛怒之中的男人哪里还听得进去,“爸,我和她的事情你们别chā手,她今天竟然赶不怕死的耍我,我非得……”气结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带着浓浓的诧异问,“什么……定居?什么意思?”
阎伊澈只笑不答,阎申越看向身后的女人,很不幸的,他得到的回答是这样的,“这是大智若愚吗?真是不巧,你问错人了,我是如此愚笨的女人,所以……自然也是不懂的!”
豆豆欢呼着,“意思就是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了。”
那一刻,阎申越的表情是复杂多变的,时而欣喜时而忧虑时而不解时而落寞,他看向唐暖,想要从她脸上找到什么可疑的地方,可是,她连看他一眼都不看,自顾自的将那本子上她留下的证据给撕下来销毁掉扔进垃圾桶,沉默了一会儿,他冷酷的语气讥她,“他们说了什么,让你做了这样的决定?”
抬头,眨眨眼,唐暖满脸无辜,侧头看向周素衡,“妈,你儿子怀疑我的真心,唉,真是头痛啊,怎么办呢?”
那一声‘妈’那么自然的叫出口,阎申越当即震惊了!
只是,除了他,所有人都面带笑意,周素衡优雅大方的走过来,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摇头叹气,“子不教母之过,云姨,家法拿来!”
“夫人啊,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少爷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那戒尺就断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准备新的。”
此话一出,最兴奋的莫过于豆豆了,“爹地挨打了?哇,打了哪里?屁股吗?nǎinǎi,你真够意思!”有其子比有其母,唐暖对这问题也是非常感兴趣的,跳下沙发走过去揽着周素衡,亲热的套近乎,“妈,他小时候是不是特别不乖,早恋、迟到、旷课、打群架、进劳改所又被保释出来,回来之后您就拿戒尺打他,而他依然故我的重犯,您气得把戒尺都给打断了,啧啧,果然被我猜对了,他以前就是一个不良少年,是不是啊,妈?”所以到后来,才养成了这样嚣张跋扈的xìng格!
面对孙子和媳fù如此幸灾乐祸的推测,周素衡为难的左右看了看,“这个……”
阎申越冷嗤,“唐暖,你觉得有可能吗?”
云姨微笑着说,“那戒尺是祖传之物,少爷一时好奇心大起,拿来耍着玩,不小心脱手给砸在了墙上,就断了。”
唐暖和儿子面面相觑,就这样而已?一脸的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