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老婆。”
“呃?”走得近吗?霄尘做的那些,不都是出于对孕fù的基本礼貌和关照吗?很不正常吗?哦,是的,她差点忘记了,他一直不知道她怀孕的事情呢。
“他是朋友。”她淡淡的说了一句。
她的不愿多说,让他有些薄怒,箍着她身体的臂膀收了收,“别让他再碰你!”
他的无理要求让唐暖没有丝毫办法,她在心里默默的猜想,如果以后霄尘碰了她哪里,他会怎么做?
想着,唐暖叹息道,“阎申越,遇上你这样霸道又狂躁的男人,还真是我人生的一大劫数啊!”
她的话让他沉思了很久,在她眼睛朦胧脑袋朦胧睡意亦朦胧的时候,又听到他梦呓一般的柔软呼唤,“暖。”
“嗯?”
像是下足了决心,他费了一番功夫才说出一句话,“我没有碰过心雅。”
“……”唐暖不信。
“我不能跨过彼此的血缘。”
“哦。”还是不信。何心雅都承认过了,他否认,有意思?
“她有过一个孩子。”
神游的心神重新归位,她按着自己狂蹦的胸口,抖着声音问,“……那……孩子呢?”
孩子,是他的吗?
“没了。”
两个字而已,她五脏六腑一片空茫,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心情来面对,脸上的神经暂时麻痹了。
窃喜吗?没有。
痛苦吗?有一些同情,并没有痛到心里,呵,原来,她也是有去做冷血动物的资质。
“因为知道了你们是姐弟,所以才去打掉的吗?”
“我说过,我和她没做过。”他低吼,沉郁的低语就像落难雄师的悲鸣,粗嘎的声音里带着破裂的心碎,“她因为心情不好去地下酒吧喝酒,被人下yào……我过去的时候,她整个身体都沐浴在血泊中,那些男人毁了她的孩子……”
“……那些男人……”唐暖身体一个激灵,天!
“我没有让他们简简单单的死去,因为那不足以平息我心头之恨,所以他们现在一个个生不如死!”此刻,他就是复仇的撒旦,谁让他不好过,他就让那人乃至他的灵魂都不得安宁!他就是有本事做到!这一点,她毫不怀疑,所以,她现在担心的不是他和何心雅,而是那些不长眼的坏蛋!她试着规劝他,“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们……”
只是这么提了一下而已,他便发飙了,“你什么意思?你让我就这样放过他们?!”
他手段的残酷她是知道的,所以,她指责他,“你这是在犯法!”
他不以为然的冷哼,“他们作茧自缚咎由自取!”
“如果你要这样,那你永远都不能忘记这悲伤了!”
“我为什么要忘记?”
他凛然的反问很尖刺,像是利刃一样,锉刮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噎住了,是呵,他不是她,他根本不想忘记的!他就是要用这份痛铭记他和何心雅的过往,所以,不管快乐悲伤,他都想会让这印象刻骨铭心!
她轻叹一声,叹息声凄迷,在黑暗寂静的空间里听起来,幽然而遥远,身体从他怀里稍稍退出一些,他即刻又把她圈禁得更紧,她喉咙发紧,声音柔和得不可捉摸,“这就是我和你们不同的地方吧,因为我想活得快乐一些,所以,在我遭遇不堪的时候,虽然当时好想你赶紧死在我面前,可是我后来又庆幸你没有因为我的诅咒而死,四年的时间,我花费我所有心神来拯救自己,我想方设法的忘记你这个罪魁祸首,而且事实证明,我做得很好,我已经快要把这份痛忘却了,我生活得很快乐。”
被别人抵咒的确不是令人开心的事情,他冷然一嗤,“我的重新出现,让你不快乐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