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āo出最后的自己?除了那颗伤痕累累的心,她还有什么没有jiāo出的呢?连这最后的一点堡垒他都要来摧毁和掠夺,不,她不要!
她可以忍受他不爱她,但是她不能忍受被他怜悯被他嘲笑!
她绝望地挣扎着,不停地祈求道:“不要!我不想要你,我一点都不想要你,我对你,没有爱!”
“没有吗?”冷星冽亮的眼瞳内仿佛闪过一抹怒恨和悲哀,他似轻笑,却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苍凉,薄唇中吐出的话却异样轻柔,“看到我和心雅在一起,你黯然神伤,看到她吻我,你失落异常,每次被人欺负,就拿怨恨的眼神看我,俨然把我当作了诉苦的对象,我忍不住帮你一把,你的表情好像爱上了我一样羞涩不安,你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总是在我面前哭,哭得那么伤心那么我见犹怜?这样的你,还敢说不想要我?”
肺腑里涨满的是无助难过还是甜蜜凄酸,她分辨不清。
他在她耳际软语,“乖,承认想要我并不可耻,说出来,我会试着来向你靠近……这次如果不说,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她苦笑,抬起眸子的时候,里面已经惨暗无光,连伤悲都被她用心隐去,她坚决的摇头,“你的机会,还是留给何心雅吧!”
“你!”她竟然拂开了他的恩赐?
看他惊讶,她笑得凄美,“不是很爱她吗?那就不要再徘徊了,一个人倾其所有,又能有多少爱在心中,如果要给她,就给她全部!”
被她拒绝,是他始料未及的,脸色自然冷漠酷厉,他笑得申越幽无情,“唐暖,这种话,不要奢望我会说第二次!”
“好。”
“既然这样,那我们之间就重新回到了从前互不相识的状态!”
“好。”手心微微沁出细汗,她的回答似乎竭尽了灵魂的力量,心里真的很不舍,却也无能为力,罢了,她本来就没有太多期望的。
接下来,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他在狂怒之后把她衣服撕裂。
她猛地从他肩膀处看到了窗户上反shè的何心雅那酒红色的发。
心慌意乱之时,唐暖在他肩头用力一咬,“何心雅……在门口。”
这个名字就是清醒的魔咒,那男人蓦然抬头,所有的动作都僵在了那里……
唐暖自他身下逃脱,从桌子上滑下来,将裙摆扯好,重新坐进了那软软的沙发椅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桌面。
何心雅一步步靠近,手握成拳,盯着安然缩在那里的她,满眼的怒火质问,“申越,为什么?她有什么好?她不就是一个贱货吗?她不就凭着青春和年轻出来卖吗?”
实在气不过,拿了桌子上的玻璃烟灰缸,她用力砸了过来,方向正对唐暖的头,阎申越身形一动,却没有能够抓在手里,擦过他的胳膊飞出去,虽然方向改变了,却还是落在了唐暖肩头上,一声重响,唐暖惊叫着捂住,埋头在膝盖里,身体痛得颤抖不已……
何心雅显然感觉还不够,她绕过桌子冲过来想跟她拼命,这次,被阎申越成功拦截了,“心雅,你听我说。”
“我不要再听,我不要……”她大声的哭泣,发泄的拍打着他,不依不饶。
“嘘,心雅……听话……”阎申越安抚着她,然后将哭泣的她打横抱起,两人的身影在门口渺去……
唐暖没有回去,她把霄尘留下来的工作完成之后就瞪着电脑发呆,无意中搜到对南宫北冥的幕后采访,演唱会安排在晚上,现在后台已经忙得不可开jiāo了,记者拿着话筒穿梭其中,似乎在寻找谁的身影,捉不到主角就索xìng拿着其他人开刀,看着那一张张兴奋又紧张的年轻面孔,唐暖在心里默默的为那个蓄势待发的男人祈祷,编辑了一条祝福短信过去,没多久就收到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