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睡衣就不可以陪他玩吗?”上扬的语调,如利器一般戳入她的心。
她微扯唇角,声音低不可闻,“是。”
她走了出去,身后是他深沉注视的异样眸光。
该死的她,竟然反抗他?
很好!很好!
唐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肯定在颤抖不已了,她也知道那个男人肯定会因为她这一个字而来惩戒她,但是她就是不想留下来,随他怎样吧!
失魂落魄的回到客房,她进去冲了澡,刚洗了一半就听到了捶门的声音,浴室玻璃门外面站着怒气冲冲的他,虽然知道他从外面是看不到她的,但是她依然感觉到了来自于那黑瞳的幽幽直视。
她关了水龙头,轻声对着门喊了一声,“等一下。”
“开门!”他又拍了一下。
她不理他,开始用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他没有离开,一直等到她磨蹭着出来,裹着浴巾,靠在门上,平静的迎视着他的目光,阎申越看到了她雪白肩头和手腕上的瘀伤,在纯白背景的映衬下,竟然带着妖冶和罪恶的美丽诱惑,很残忍却让人迷恋不已。
他眯着眼睛,欣赏着这幅美女出浴图,扬了扬眉梢,“你什么意思?”
“什么?”
“难道以后都要睡在客房吗?你存心让我妈发现我们的异常是不是?”他唯一的理由似乎就是他那亲爱的妈妈,多么体贴的儿子啊。
她浅浅的弯了弯唇角,笑得清雅又明快,“这个你毋需担心,我已经跟阿姨说过了,阿姨她很支持。”
不好的预兆让他冷了脸色,这次轮到他发问了,“什么?”
“张老来这里的时候顺便帮我看了,他说我身体状况不是太好,需要多休息,哦,还有就是,因为我经期很正常,排卵的日子也是很确定的,所以,为了将来我们孩子的健康,一个月一两次就够了。”她谈吐悠悠,带着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阎申越被她的回答给震撼了,“一两次?”
“是的,一个月也就排一次卵子,我们只需要抓住机会就行了。”她最后又加了一句,“多做无益,是张老说的。”
她从容的走过,鼻翼下飘散的,是来自于她身体的袅袅幽香,很香很醇很甘很甜……
从衣柜里拿了衣服,碍于他在场,她只好去浴室换,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还刻意的与他保持距离,却还是被他推到了一个角落,“唐暖,你这翅膀还真的变硬了?”
“我的任务就是生孩子,你要发泄就去找别的女人!”他的野xìng和yù望她看得清清楚楚,借着生孩子的冠冕名号,他私心里就是把她当作了泄yù的工具,以前是,现在还是!
“你不怕我折断它们?”想飞还早了点,他不放她,她休想得道升天!
他的手指挑开浴巾一角,她紧紧的抓住那一线,浑身的肌ròu都在皮下微微抖动,就是不肯松手,抬高了下巴,“你不怕周阿姨再次病危?”
她凝神,他的手掌在慢慢收紧,脸上挂着的微笑有隐隐的残忍和胸有成竹的淡定,“这是威胁吗?”
她抬眼望他,看进他的眼底,她坦然的说,“你威胁我又何止一次?”
他怒极反笑,手指在她身上掠过,所到之处,除了疼痛就是疼痛,他的言语冰冷,“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你还嫩了一些,我告诉你,我看上了你的身体是你的幸运,等你连这一点资本都没有的时候,就是你滚离我身边的时候,惹恼了我,我会让你失去豆豆的探视权,你要这样吗,宝贝?嗯,很好,很好,你在害怕你在颤抖,那么,诚心的给你指出第二条路……”
他邪魅的眼神在她身上环绕一圈,那种丝毫不被他掩饰的欣赏和调弄让她无所遁形,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