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大酒店忙碌了一天,又被那三个残暴的女人打骂羞辱了一顿,安藤亚由美身疲力乏,极度困倦地回到张家,在房间收拾了一套干净的睡衣,便进入浴室准备洗个热水澡。
将自己的身体放入溢满热水的浴缸,她徜徉在清香而柔软的白洁泡沫之中,闭上双眼满足地长长舒了口气,放空所有思绪,不再让自己想任何事情,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砰咚!!!
一声巨响让正在沉酣美梦之中的安藤亚由美猛地惊醒过来,她睁大眸子看着天花板,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愣了几秒后,她才下意识的循声而望,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屹立在浴室门口,神情迷乱,面色潮红,大口喘着深重的气息,上身的衬衣大敞,露出剧烈起伏的精壮胸膛和的腹肌。
“帮帮我”对方用低哑沈邃的魅惑嗓音发出求助。
见张其智异常的举止和神态,想必是出了什么事,安腾亚由美全然忘了自己正泡在浴缸里,被这个男人没头没脑地闯了进来而感到羞赧害臊,反担忧地关切:“你怎么了?”
“帮我。”带着满身酒味和荷尔蒙气息的男人大步冲了过来,一脚踏入浴缸,却冷不防哧溜滑倒在安腾亚由美温香玉软的身上,浴缸的水随着男人猛烈的动作而晃荡着溢出大半。
张其智的壮体硕躯,如一个从天而降的沉石死死压着安腾亚由美,让她吓得三魂掉了七魄,好在有了水的缓冲,才不至于让她因对方的重力而受到伤害。
同时他正面的遮挡没有使她的身子春光外泄,毕竟浴缸的水只剩下小半了,她根本就无所遁形,虽然他与她的这种暧昧姿势和肌肤相亲的肢体接触与被他看光无异。
“你到底怎么了?”即使是在这种尴尬的时刻,安腾亚由美第一时间考虑的不是自己的清白问题,而首先关心的是张其智的安危,她一脸紧张地问他:“你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我被人下药了。”张其智语音含糊地回答。
“你怎么会”她还来不及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就突然被眼前的男人用力捧着双颊,以迅雷之势重重地吻了上来。
张其智的体温又高又热,体内快速发挥的药性让他如发情的狂野猛兽,逮住自己中意的雌兽就是一顿毫无章法的侵占,他狠厉暴烈地撕咬安腾亚由美的唇。
至始至终,安腾亚由美都很理智地任由张其智为所欲为,她甚至主动伸出手准备为他解决他眼下的燃眉之急。她已年近四十岁,曾经也有过一段婚姻,不再是未晓人事的年轻女孩子,自然熟知男人的生理欲望最为简单直接地宣泄途径。
可是当她刚刚触碰到男人时,却陡然被他抓住了玉腕,那张原本染满情欲之色的俊容瞬间阴沉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隐约而现的怒意,“这就是你帮我解决问题的方式?”
“我只能这么帮你。”安腾亚由美淡然看着他,“若长孙少爷不满意,可以去外面找人为您泄hu一,我只是你们张家的管家,没有为您献身的义务,请您好自为之。”
她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为帮张其智而越矩奉献自己,她在张家已经够难生存了,不光是繁重的工作让身体超出负荷,心理的压力更是日积月累形成了一座大山,压得她连大气都无法喘息。
安腾亚由美盼望着早点离开这座困缚了自己十几年的张家牢笼,远离那些永无止境的恩怨是非,纷纷扰扰。
她的身心疲累到了极点,而且自己的人生也虚度过半,没有精力和时间去陪这个少爷玩所谓的爱情游戏,唯有和他保持距离,才能明哲保身。
“好。”张其智只轻声吐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字眼。
然后他起身从浴缸里出来,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转过身去,打开了冲浴的喷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