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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行宫,其实不过是一处依湖而建的独栋别院,因为远离了人群喧闹,所以显得有几分遗世独立的悠然自在。
马车直接行使到了偌大空阔的庭院里,脚下是青石板铺就的地面,光滑平整,跟皇宫里的地面几近相似。
别院里的护卫都是凌霄阁的高手,便是端茶倒水的侍女,也都身怀武功,所以安全问题自是不必担心。
早在他们抵达之前,就有伶俐的侍女收拾好了主院落,里面一应家具物什,无一或缺。
临月抱着还在睡的孩子,和凤栖一起踏进了主厢房。
淡淡挥手间,凤栖云淡风轻一般屏退了周遭待命的侍女,面上表情平淡,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只须臾之间,偌大的屋子里已经只剩他们一家三口。
“孩子给我吧。”从容淡定地从临月手里接过孩子,对于临月挑眉的神情,凤栖只回以格外镇定的一笑。
手指轻轻划过小家伙细嫩的脖颈,凤栖嘴角牵起一抹温和的笑容,走进里间,将小家伙放置在专门为孩子准备的,一张精致的红色雕花小床榻上。
“这是谁的主意?”
看着那张布置得格外漂亮的婴儿床,临月眉头轻轻一挑。
放下小家伙,看着他睡熟的小脸,凤栖站直了身子,“也算他们有心了。”
有心?
临月却有些无语,“我们在这里只待上一两天而已,这个婴儿床又不能带走,而且我儿子现在才一个多月,哪里需要特意布置一张婴儿床,让他跟娘亲分床睡?”
“怎么不需要?”凤栖却不以为然,而且说的义正言辞,冠冕堂皇,“他虽然小,却也只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而且还是以后的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天天窝在母亲的怀里?这样对他的成长没什么好处。”
“”
临月脸色一黑,看着表情一本正经的某位年轻天子,嘴角抽搐了好半晌,才淡淡道:“你真是能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要求一个月的孩子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谁家一个月的孩子不窝在母亲的怀里,难道还要出去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吗?
真是
凤栖显然不打算与她争辩这个话题,伸手一拉,就将眼前这个女子拽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才真是连一口热茶还没来得及喝,临月心里腹诽,身体却没有抗拒,双手一勾,环住了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因为孩子的缘故,两人确实没有好好尽兴地恩爱过一回了。对于凤栖心里的怨念,临月清楚得很,所以方才他对孩子做了一些手脚,她看破却也没说破。
他知晓分寸,不过让孩子多睡一会儿而已,对孩子小小的身体不造成什么伤害就行。
两人一边拥吻,一边朝大床挪去,衣衫落了一地,双双倒上床榻时,已是衣衫尽除,裸裎相对。
“月儿”凤栖移开唇,一路向下,虔诚热烈地亲吻着她,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直吻得临月气喘吁吁。
临月攀着他的肩膀,温顺而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动作,面上很快就染上了情动的色泽,“凤栖”
沙哑魅惑的嗓音,抵得上任何一种让人情动的烈性药。
“我在这里。”话音落下之际,凤栖再一次攫取了她的唇瓣,大手覆上胸前,抬起一只脚,自然而然地分开她的双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占领了她的身体
镇上花灯会一片喧闹,此处却安静得能清晰地听见冬末的风声。
贴身跟随而来的卫阁护卫,包括木熙在内,所有人尽责地守在主院落方圆十丈之外,铜墙铁壁的守护,连一只蚊子也休想飞得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