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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府的门卫能挡住任何一人,却绝对无法挡住凤栖和云听雨。
进入右相府,一股凝重不安的气息就瞬间扑面而来,夹杂在其中的,还有一股冷凝肃杀之气。
“大公子在映月阁,那是小姐居住的院落。”总管战战兢兢的低头指引着路,其他的一句话不敢多说。
凤栖闻言,脚步微顿,偏头道:“庆王府世子现在在哪儿?”
“世子在松竹园。”
凤栖转头看向云听雨,云听雨点头道:“臣带主上过去。”
说完,云听雨又看向管家,“稍后告诉无邪一声。”
“是,云公子。”
宫无邪对云相府熟悉,云听雨也常来宫相府,所以自然也熟门熟路。
松竹园是一处园子,很大很安静,里面布有凶险的机关阵法,大多时候是宫无邪用来练武的场地。
凤予澈随着宫无邪进府之后,就被管家带去了松竹园。
走过长长的回廊,下了石阶,凤栖和云听雨就看到了站在太阳下,身躯挺直的凤予澈。看起来似乎没受伤,看来宫无邪暂时还没时间理会他。
云听雨目光落在他面上,见他脸色苍白,似乎有些失神,双眼定格在眼前一片茂密的竹林上,眼神毫无焦距,连凤栖和云听雨走到他身边时,他也毫无察觉。
“世子。”
云听雨沉静地开口,语调不高,却足以拉回凤予澈的神智。
熟悉的声音钻入耳膜,凤予澈心里一凛,后知后觉的感官这才发挥了作用,感知到身边站着不止一人,他当下惊出了一声冷汗。
下意识地转过头,视线里刚映入一片如天山冰雪般高贵色泽的衮服袍角,然而——
啪!
迎面而来的一个狠辣的巴掌,直接扇到了他的脸上,剧痛骤然袭来,凤予澈几乎感觉到眼前一黑,那无情的力道让他身子晃了一晃,及时稳住了身体,才没有仰面栽过去。
嘴里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凤予澈感觉浑身的力气仿佛刹那间被抽干,双膝落地的时候,他分明体会到了一种深沉的绝望与心灰意冷,一种从脚底窜上脊背的寒气,让他冷彻心扉。
“罪臣,该死。”
简短的四个字,艰难溢出唇畔,低垂的眼底盖住了无边的苍凉与悲哀。
若已经被定了罪,那么认罪,是不是已是他唯一的选择?
事到如今,只怕不会有人相信他吧?
凤予澈眼底溢满苦涩与自嘲,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么多人亲眼看见了那样不堪的一幕,谁会相信他?
在那些人的心里,他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奸i邪i下i流之辈,一世名声尽毁,身上从此再也抹不去这般无耻龌龊的臭名
谁会相信他?
谁会相信他?
皇上是不是也已经认定了他就是一个罪人?否则,为什么问也不问一句,就直接给他定了罪?
果然在皇上的心里,他这个庆王府的世子,只怕连宫无邪的一个手指头都不如吧?是不是要杀了他,去安抚右相愤怒到极点的情绪?
“你进凤阁多长时间了?”
凤阁?
耳畔传来清冷如雪的嗓音,已经在太阳下被晒了半个时辰的脑子里,仿佛蓦然注入了一道冷风,凤予澈混乱的思绪因为这两个字而安静了下来,低头看着膝下的泥土地面,沉默地在心里地算了算日子,才低声道:“七个月。”
“七个月”凤栖负手,目光冷漠地俯视着他,“你进凤阁训练了七个月,都学了些什么?”
学了些什么?
凤予澈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茫然,根本不明白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