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谁敢卡你的脖子,你到哪里投资都是给他面子了,还敢卡你的脖子?江都除了一个陈焕山,就没别人了?中南省其他的官老爷们就不敢说说这事吗?”丁长生开玩笑道。
翁蓝衣看看丁长生,足足看了十多秒钟不说话,直到丁长生想说,我脸上有花吗?
“小丁,这么着,今天呢,是我在自己的店里请你吃饭,我有个提议,你听听好不好?”
“嗯,你说,什么提议?”丁长生剥了一颗花生米,问道。
“虽然我们之间见过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聊聊,可是从你进来,到现在我们聊了这一会,我感觉我们特有缘,要不然我认你当干弟弟算了,怎么样?给面子吗?”翁蓝衣问道。
“干弟弟?”丁长生一愣,重复了一句,问道。
“没错,我当你干姐姐怎么样,我呢,没有兄弟姐妹,在我们那个年代,真是很少,可是我父母就生了我一个孩子,我都不知道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很羡慕,但是呢,我家的情况,再加上后来我和老柯结了婚,更是不敢乱认这种关系了,但是我一直都渴望有个弟弟,我觉得和你说这会话,真是挺投缘的,怎么样,考虑一下?”翁蓝衣问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翁总,我谢谢你,你说你是独生子女,我也是,而且我父母都不在了,不过你要说我和你投缘,那是你觉得,我到现在还没觉得,其实我这个人挺独的,你要真想认我当干弟弟,还需要再考察一下,免得你到时候沾上甩不掉就麻烦了”。
听着丁长生半真半假的说辞,翁蓝衣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是挺高兴,男人喜欢征服女人,其实女人,尤其是像翁蓝衣这样的女人,又何尝不想征服男人?所以如果丁长生就这么答应她了,她倒是会觉得丁长生不是在使诈,就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家伙,不值得交往。
无论是柯北还是陈焕山,都知道翁蓝衣要找丁长生吃饭谈心,但是他们知道的只是翁蓝衣为了让丁长生不要在陈汉秋的案子上胡搅蛮缠了,他们不知道的是作为一个官宦人家出来的女子,翁蓝衣当然不会利用完丁长生这一次就算完了,她要利用他和仲华之间的关系,为她和她的老公柯北开辟另外一条路。
无论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北原的天正在变亮,捂在北原头上的乌云势必要渐渐散去,这个时候谁都在准备后路,何家胜准备抹掉一切痕迹实现软着陆,而其他的人也都是跑的跑,跑不掉的也在为自己准备后路,中北省始终是在中国的地盘上,只要是想整你,还怕找不到借口和机会吗?
“没关系,你不承认就算了,反正我是认下你这个弟弟了”翁蓝衣不容置疑的说道。
此时服务员敲门进来开始上菜,翁蓝衣看向丁长生,说道:“你来了北原这么久,一定听说过我这里,但是却从来不来,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话了?”
“是啊,听说了不少,中心思想就是太贵了,我可吃不起,要是在这里消费了被扣在这里,那我岂不是很丢人?”丁长生问道。
翁蓝衣当然知道丁长生说的是玩笑话,于是站了起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丁长生站起来走到了桌子边,这么大的桌子,就是他俩人在吃饭,而让丁长生有些意外的是,桌子这么大,椅子这么多,翁蓝衣居然肯屈尊坐在他的旁边,俩个人的距离就是一尺多远,也就是这个桌子坐满了人时的距离,这让丁长生感觉有些意外。
翁蓝衣没理会丁长生这个冷笑话,继续问道:“知道这个房间是什么房间吗?”
“什么房间,进门的时候看到门上写着九五之类的,没太注意”
“这个房间叫九五至尊,是为省里一把手准备的,何书记来过一次,过了不久,这家酒店的老板就进去了,后来何书记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