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间密室是个奇怪的地方,白天只靠着矮窗透进的光维持着昏暗的亮度,晚上却是灯火通明。
林让躺在墙边,摊开身子,很舒适的睡着了,在离他手指几厘米远的地方,一本厚厚的书摊开放着。
今天是周六,笛卡有特长训练课,没有和林让一起来。知道蒂娜这个漂亮的同类后,两个大男生体内蕴藏的雄性本能很自然的将密室的事倾吐出来,两个人介绍的时候,还带着一丝男孩子的炫耀。明明都不是你们建的密室好不好?
蒂娜貌似也有特长训练课,所以也没有来。这件事又让三人讨论了很久,虽然到最后也没得出结论。
就在这时,墙的里面传来一阵轻微轰隆声和摩擦声。过了一会儿,林让躺着的墙壁突然裂出一个圆形的甬道口。洞口黝黑黝黑,不知道通往何处。
林让可能是真的累了,里边密室发生这样的变化,他依旧雷打不动,张着自己的嘴巴,打着轻微的鼾声,流着晶莹却形如被拉长的拔丝般的哈喇子。
不过,甬道里的远方穿来风的声音,还有清脆可人的轻呼。
“啊”
甬道里突然飞出一道黑色的身影,扑腾一下,压在了林让的身上。
“啊!”一声娇呵。
“哎呦喂!”一声猪嚎。
“咦,这个棍状的,弹弹的,是是什么?”女子撩开额前长发,盯神一看自己手放的地方,立马羞红了脸,如春天远野山花般娇艳。
“额,好重啊,好疼!”林让拧巴着眉毛,睁开眼,却发现身前黑发如瀑布,又仿佛流苏。
女子闻声扭头看来,露出白皙脸庞,挺拔的琼鼻,还有那一点朱唇,那一双娥媚。
倘若不是见过克瑞斯蒂娜,林让一定会再一次沉迷。不过,索性是这女子岁数约莫在二十五左右,林让这16的小伙子虽然觉得漂亮,也不敢生出那将美女种据为己有,揽入怀里的心。
“你,你是谁,怎么在我身上,又怎么在我的密室里?”
那女子一听林让质问她,眼神里顿时多出许多异色,“你,你居然会一次问这么多问题,难道你不是羔羊?”
“羊,开什么玩笑,我是头上长犄角,还是背后有尾巴,我哪里像一只羊了?还有,我怎么就不能问这么多问题了?”
看着林让有些恼火的样子,那女子呵呵笑了起来,觉得仿佛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你怎么进来的!”面对对方乐得不可开交,林让有些恼火,语气也生硬不少。
“从那里!”女子伸手指了指身后。
“墙里?你逗我玩呢!”
听着这个男孩恼怒的声音,女子扭头一看,也立马愣住,“不是吧!通道呢?怎么没了!”她立马起身来到墙边,在墙上拍拍打打敲敲听听。
看着这女子奇怪的举动,林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这个女子和其他人不一样,她和自己是同类,她也是觉醒者,天啊!
不过,林让又纳闷了,最近觉醒者怎么这么多,难不成这还跟流感一样,一爆发一群?
“你也觉得世界是假的吗?”林让的声变得有些颤抖。他有些激动,他想确认对方身份。
女子回过头,望向林让,先有些迷惑,接着又咧开嘴,说到:“某种意义上,我觉得是假的?有人不是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吗?”
“太好了,你果然”
林让话还没说完,墙壁的轰隆声再一次响起,甬道口再次打开。又一条黑影从里边窜出。
一道银光随着黑影的窜出而乍泄,仿佛满满的水壶陡然炸裂。女子眼睛一眯,便蹬着她那双曲线美妙的腿,向后急退。
“呵呵,听说初城有夜隐卫,想来你就是其中一员了?没想到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