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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麟:梦里梦到咖啡厅什么的还真是第一次,既然是清醒梦就好好的放松一下吧。
阎麟:不过说起来,这个好像是二人桌吧,对面很空啊,确实有椅子呢。
阎麟:我倒是不排斥拼桌就是了,可是一般不会有不认识的人坐在我对面,应该不会出现的。
阎麟:话又说回来,要是我认识的人的话,坐下之后会
???:这里的茶不错呢。
阎麟:?
斯欧勒:不要装作不认识比较好。
阎麟:啊,诶?
斯欧勒:是作者大人吧?
阎麟:那个的话,其实我只是能接受博士电波的
斯欧勒:那种事情对我们没有区别。
阎麟:啊,哈哈?
斯欧勒:我和威廉,不,我们帝国的人们,真的不会迎来被推翻的那一天吗?
阎麟:
斯欧勒:体制保持永恒的意义是什么,你很清楚吧。
阎麟:那个
鑫墨:姆姆,这里真棒的说。
阎麟:鑫墨?
鑫墨:呼姆,阎麟桑?
阎麟:?
鑫墨:鑫墨真的是——
鑫墨:「无法救赎」的吗?
阎麟:!
格鲁高斯:没有血液真是不适。
阎麟:格鲁
格鲁高斯:喂,擅自决定一切的大人。
格鲁高斯:我是不能和翔鹤她们幸福活下去,也无法和杰顿她们一起愉快到最后的吗?
格鲁高斯:我是「没有善意」的吗?
阎麟:不,不是!
阿尔法:(余)不可触及「未来」?
厄加斯:我是永远找不到其他同僚的吗?
海伦:我会不朽而见证随从者们的衰亡吗?
尸匠:一定会让我醒过来,一定让我觉得「罪无可恕」?
拳师:我们是一个人吗?
渡边凛:神真的离开了?
魔神帕秋莉:结果所谓的超出掌握的,也不过是你的余兴吧?
英雄古维尔:为什么必须要我回来,为什么不让我安息?
10立方米的支配者:我不想拯救世界啊?
程雨:其实尸龙都不会回头看我一眼吧。
猫头鹰王:真理的尽头你根本不知道吧,既然如此为什么需要我们?
杰克·雷特:我死了?
山田浩二:鬼现在只想被杀掉。
米歇尔·冯·弗莱舍尔:我该死在黄昏或者斯大林格勒的。
墨渊:我该停下了。
平等王:一开始就不被解封不就好了吗?
戴维:结果谁也无法记住我。
阎麟:取了一模一样的名字,这样你还能分辨游戏和真实的你的区别吗?不过我比你完美得多。
:阎麟先生,请问你真的喜欢私吗?
阎麟:那,那个是
博士:没事的。
阎麟:博士?
博士:
博士:从一开始。
博士:「就只有你在」啊。
阎麟: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荆棘越来越多。
所谓的荆棘之兽指的是,并非刺痛他人而是伤害自己,越是痛苦越折磨自身,然后从血液里长出更多荆棘,以此不断肿大的「瘤」,若是以当前观测者决定世界是否存在,那么当概念上近似的记录者被自身摧毁,届时世界会怎么样呢?
哈哈,真是让人笑不出来。
声明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