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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邪马台那里的蝎子和中原的我这头狼,似乎因为被称作打破人之壁的皇而使得本土的魔开始退散,即便偶然的有异界之穴也只是一些杂鱼了。再加上你们这,”我用食指指关节锤了锤地,“跑过去了一个肤色被自己染了的。我不知道他怎么搞到的比蒙,但他连着我们俩被称作三皇。”接着我没说下去,我想看他怎么回答。

    “我能当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他,或者说翻译成中文对应的单词是死神的神秘家伙,毫无疑问是猎魔人,死神那可笑的鸟嘴面具让我不太懂他的表情,但我觉得他摘了面具也只是僵尸般的脸就是了。在我恶意的揣测着他接下来是否会出手的情况下,他只是摘下自己的尖帽子,和贵族一般的向我行礼,“法兰西的遗孤让你们造成困扰,其中的一切交由我等负责。”

    西边的家伙让我不太喜欢,因此我皱着眉头看了看他,上下扫了一遍,身上感觉不出衣冠禽兽的气味,于是我舒展开眉头,露出淡淡的笑容,“阁下那态度倒是不错。”我把腰间的酒袋扔给他,他也没有犹豫的直起身接住了。

    死神把他破旧的尖帽子戴在头上,一边看一边晃了晃酒袋,“我能当成这是东边的某种考验?”他发出了不确定的语气,比起什么贵族更让我有种不善交际的清官这样的印象。

    我抬起手给他看,摇了摇自己手中的还剩半壶不到的酒,勉强笑得和善了点,“东边规矩严,但气氛我觉得比你们西边好上一些。”发现自己又说到了别的地方,我有些尴尬的僵住了笑容,不过毕竟逢场作戏还是有些经验的,我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怪异,继续说了下去,“我可不在乎那小混蛋怎么做,我觉得你有意思,所以和你喝一杯。”

    “嗯”死神些许有些戒备,但沉吟片刻,视线似乎来回看了一会,终究是吐出了一口气,似是对我那性子感到无力般的垂下肩,但很快又直起身,他开了酒袋的口,朝我点了下头,拐杖被他靠在自己腿上从而空出一只手,按在鸟嘴面具往上一挪露出干枯的半张脸,接着就对着口灌起来。

    最先大概是不太习惯,有些漏出来,但最后好歹是全部喝了下去,打了个嗝,身子却没一点摇晃的迹象,看来他也是个酒豪的好料子。

    因为他挺实诚,我自然兴头起来,抬起头把半壶酒也往死里灌了下去。

    “哈啊——”短暂分别的空气和喉中的刺激让我喘了口气,接着加倍吸了几口,我低下头把空空如也的酒壶别回腰上,看向呆呆看着这里的死神,和他对视一刻,一起哈哈大笑。死神取出方形的白布擦着面具后的嘴和笑出来的眼泪,最后把白布往怀里一塞,将面具往原处一按,带着愉快的语气说着,“东边的人真是不优雅。”他说罢伸出手。

    “西边的贵族也不见得多懂人心嘛。”我又是一擦眼泪嘴角带笑,握住他不热的手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感到从未如此的心旷神怡,于是随手一指先前所见的东西,用坏人般的口气问,“这些事儿咱东边的可不认得,你们西边应该更懂。”

    “当然,”死神尽管试图保持最初的冷峻,但此时语气不免有些柔和,他盯着地上那只剩骨灰的马的尸体,最后带着些厌恶说出了他的判断:“是个巫师。”接着他又四周一看,往一个方向坚定的一指,“巫师是什么路上说明,此时先赶路要紧。”

    ——因为是我的小秘密,所以具体的细节还是不告诉她们好了。不太喜欢谈论过去的细节,但却被衰老时刻提醒而不自觉的提起过去辉煌,这算是大龄老人的坏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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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师的话,”尸龙说着结果一直是一副好像想起什么男朋友的表情,让我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取向有问题,不过最后我还是看到他回过神来了。尸龙开始讲自己那不知道多么污秽不堪,说不定还是站街时候被牧师带回去,最后被坚守的牧师攻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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