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山”,就是这座山的名字,坐落在朝天宗靠西的无人区。山体不高,却因为周围地势的平坦而显得雄伟。
不知多久以前,有人给这里打上了无人区标志。而现在,来往的人员可不在少。其原因无非是为了这座一丈山的特殊之处。
越是走在靠近山体向东的路上,那人便越是实力强大,再不济也是有权有势。而最是人微言轻的便饶一个大圈,从西向东靠近这一丈山。特别的是,所有人都步行而来,甚至像普通人一样行走,显得缓慢无比。
“这是丈山,”驼背老头和少司命伫立在远处的山下,小老头对少司命说,“无论修为如何,心境过得去,便能登顶。”
“否则,届时如万顷加身,非但寸步难行,不自度者患有性命之忧。”幼儿暝为少司命解释之处,从容如一。“即便是我,这般年纪,也不过登得去半山之高。”
幼儿暝给少司命化一道近景在他面前,那变化的画面,显得有多种的效果。
可听的少司命却是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要我去爬山吧?’少司命想,他看着,那高大的山体,几千米高,要上去累都让人累死。
他细细看着,那里人数算不上多,却大都只能在山脚处匍匐,那动作,一举一动中吃力的样子,甚至有些滑稽,正是幻象中某一处下画面的内容。
而他呢,只在这里便感到了淡淡的压力,让他浑身不舒服,行走间这种感觉越来越深,何况爬山?
“快点啊。”小老头转回过头对少司命说,少司命只得皱着眉头跟上,这副表情却引起了幼儿暝的怀疑:‘难道,古之真主还
罢,是我想多了。’
现在少司命和幼儿暝所走的方向上,人数是最少的,即便,也引来了不少人的瞩目,路途大道,外人大都疑惑的看一眼少司命,疑惑这个凡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来头,竟然有暝大师带领,却还是毫无修为。”
“这你就不懂了吧,要我看,这人准是修炼了一门高深的,能隐藏修为的功法,不然如何能让暝大师费时呢!”有两人传音对话谈到,也落在小老头耳中。
“见过暝大师。”有人对小老头行礼。
“嗯。”小老头难得慈祥地应了一声。
越是靠近山体,不光压力大的出奇,少司命也越是窥探尽山势雄伟,白石嶙峋,就更显得挺拔不已
咬着牙,少司命尽力做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只有他知道自己实在无法坚持不露出异样。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也说不上原因,只是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暝老头对他似乎有绝对的高看。
‘不行了——放松,更不适了——’厚重的喘息是少司命直观的表现,而他的一举一动都清楚地呈现在幼儿暝的眼中,可少司命仍不知道呢。
‘啊!’心中突然一震,少司命顿时觉得压力大减,感觉就像挣脱了枷锁,但是他知道,前面还有更大的挑战。
近了,直到山下,老头幼儿暝停下,回身看着少司命的前进,在暝老头的眼中,至少少司命现在还是有能力继续的。
“现在就开始了?”少司命问。
“不错,如果你能登顶,对你进入承天域绝对大有好处。”幼儿暝答道。
突然一道声音从后传来。
“暝大师又来挑战呵!”长袍男子后来居上,走来,对幼儿暝亲切地打着招呼。
男子长袍加身,而他身后更有四个随行,行动整齐划一。
“四子,看清楚了,今日可不是我来,而是这位。”幼儿暝没有好气的说到。
“哦,这位吗,不知兄台筑法境几成了?”男子仿佛才看到少司命,于是问到。
少司命不懂,也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