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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伙伴陪伴着到小河里游玩,在水里嬉戏,大点的孩子们表演各种游水的绝活,小孩子们尖声叫喊,拍打着水花,有时大人参合进来,表演一两手绝活,我们便欣羡得合不拢嘴巴。接下来便是我们的练习了,当然也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故乡的小河就是这么热闹。它是一个摇篮,摇大了一拨又一拨的孩子。     初识水性,自然的想法就多了。记忆中,故乡的小河总是那样清澈,真可谓”游鱼细石尽入眼底”,倒映着蓝天白云朵朵,拱桥下、青石边,常常有成群的鱼虾无忧地飘游着,扔下一块石子,他们便消失在白云里或水草间。于是就产生了下水捉鱼的念头,而结果总是鱼儿没有逮住多少,螃蟹捉了一大篓;还有小河螺、河壳数量繁多,一会功夫就可捡上一大背篓,运回家中水煮后,取出雪白鲜嫩的精肉(有时觉得背运麻烦,直接在河边直接将其生剥取肉)。所有弄回的东西,阿婆都会将其加工成鲜美的菜品。每每想到那家常菜的样子都情不自禁地垂涎起来,恍惚间又嗅到了乡土的味道。     捉不了鱼,总觉得不是光彩的事情。后来在长辈们的指引下想了个办法,就是用父亲编制的虾筢或者箩筐,里面再装上一些死河贝、螃蟹之类的东,再将其安放在鱼儿常出没的地方,待一会儿迅速地捞起,当看见几十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大虾,还有螃蟹被捞出水面时,那欢快地心都要跳出来似的,不多久就装满了笆篓,满载而归了。这样的欢快心情持续不了多久,因为捉到的鱼儿数量是不少,但质量就谈不上了。于是又学着自制鱼钩,像大人们那样去垂钓,却总是没有耐心,常常是鱼没有钓到,鱼杆却被鱼拖走了。再后来也不知就听谁说,晚上的鱼好捉,于是和几个小伙伴在夏日的一个夜晚打着电筒,提上父亲竹编的鸭罩子,背起一个笆篓,穿行于河岸的浅水边,看见一条条鱼儿静静地躺在水下的沙滩上,好似睡着了似的,便迅速将罩子罩下,也许是力气小速度不够快,也许是沙滩面不平,反正不知是什么原因,鱼儿还是溜走了,结果还是只有捉了好些活蹦乱跳的河虾,还有那永远慢悠悠的螃蟹装进了我们的笆篓,不过这并不影响我们的兴趣,反而是对这样的生活总是乐此不疲。幽静的夜晚,优雅的游鱼、戏虾,还有那各种秋虫的鸣叫声,交织变幻,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美得令人陶醉,至今不忘。     一阵清风吹动了石桥边那棵古老的麻柳树,思绪被轻轻卷起的柳枝慢慢拉回。举目远眺,最后一瓣落红正依依不舍的随风飘落,小河依然静静地流趟着。看着粼粼的波光,感受着这凄美的欣喜,带着落红点点的思念,随着蜿蜒流水,飘向无际的远方,落下一地的心碎;望着随风起舞的老树叶,细品着乡间的风情,带着绵绵的情思,飞向无垠的深空,洒落一地的凄凉;听着悠扬的蝉声,回味着这曾经无数次趟过的故乡小河,带着丝丝的眷恋,飞回梦起的地方,留下一地的惆怅     昨夜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从崖边跌落,落入了万丛紫丁香中;     梦里那条盘在半山腰的小路,一如我儿时记忆中的模样;醒来后雪岩山三个字一直在脑子里回荡,雪岩山,是我故乡的一座大山,供奉了很多神像,据清巩建丰着伏羌县志记载:雪岩山,地峻险,穿石穴居,那里山势奇险,如悬崖壁挂,似刀削斧劈一般,这座神奇的大山凌驾于我儿时的小学之上,给我的儿时带来无数的乐趣;     在小学读书的六年时光,也是我最调皮捣蛋的几年,那时候雪岩山是我的乐园。放学后和小伙伴像小猴一样窜上山,学大人模样一本正经的烧香拜佛;下山时又大逆不道的偷贡品、折紫丁香,被守山人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到甩掉守山人,几个小屁孩在夕阳里捧腹大笑;雪岩山也是我逃课、逃学的福地、圣地,那个时候还没能学会不想上学就装病给父母看,只能如往常一样背上小书包出门,然后成功绕开学校,一溜烟爬上雪岩山,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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