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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哭嚎着,身边的人们废力将他拉住。“我们必须走,不然他们会马上到的。”一个警员喊着。我们兵分两路,向苏伟达行去。路上我一直紧紧拉着斐琳的手,可内心十分不安,一路上没有遇到母亲。夜幕降临,人们仍旧惊魂未定,似乎死神没有喘息的时候,时刻都朝着我们这边走来。我将她搂在怀里,“别怕,我会保护你,我们会安的。”我在她耳边说。“我不害怕,德贝尔,我知道你担心你的母亲,她一定会没事的,安拉会眷顾她善美的灵魂。”我亲吻她的额头,夜空下,我睡意犹弄。     凌晨四点,我们被炮火惊醒,我抬头发现人们都离开了,真的太不忍置信了——我们躺在一处房屋的背面而人们却没有发现?知道我们离开了大部队,我迷茫失措,这时,斐琳牵过我的手,递给我几块饼干,微笑的看着我。我也笑了,她在我身边希望就如同火炬一般燃之不尽。继续南行的我们,心情是所有逃难者中最愉悦的。     大半个月后,我们来到了一处港口。周围的人是这般的冷淡,却又是这般的慌张。船只明显不够于逃难的人数。我们在人群中失离了方向。2天后,我们终于踏上了一条接近超载的船。这时候,一个黑衣男子走向我们,直接伸出了一直粗大的手,他说:“钱!”我似乎被利刃刺中了心脏,一路过来我们已经用尽了积蓄,哪里还有一分来支付高昂的费用?见我没有回答,他冷漠的笑了笑,对周围的人说:“送他们下去,没钱还敢来这地。”我们立刻被几个高大的人推下了船板,我怒火难消,站起就向他们走去,可斐琳拉住了我的手,她哭着说:“他们没做错什么,我们没有钱,坐不了他们的船。”我心中的悲苦沉凝在一口唾沫里,实难消褪。我急忙想周围的人百般哀求着钱财,可他们把钱包死死拽住,我们只得落魄的离开。     就在我准备听天由命时,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人群中——母亲。我跑向她,看到我,母亲用尽力抱住了我,“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感谢安拉的庇佑。”母亲面色憔悴,我向她说明了情况,母亲把钱递给了我,“这是家里最后的钱,你父亲去世的早,这些年我只攒了这么点。”她对我说着。我似乎看到了希望,接过钱走向那个“船长”,他看到我手里的钱,说了句:“你的钱只够两个人的费用。”我不知无何回答,这意味着我们之中必须有一个人要留下来?我看向身后正一步步走向我的母亲和斐琳,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走向她们,“你们先上船吧,我去去就来。”斐琳下意识的和我一起,被我劝阻了,回头离开的那一刻我又回过头去看了看她的脸,这或许是最后一面。上船后“船长”按照我的叮嘱立刻命令“开船”,母亲和斐琳急忙想要下船找我,却已跨越不了几米远的距离,船,愈驶愈远了。我的心,似一座悬在半空的木桥,或许这是永远的“诀别”。     我看着空无一物的背包,希望是这般渺茫,站在一棵残损的老树下,失意的目光投射在静静的海面上,泪水一滴滴溅落在抖颤的脚边。今晚,我独自过夜,没有斐琳,没有母亲。     此刻,旁边两个男人的对话“惊醒”了我,“他们说就算船到了那边也不一定能出去,说不定还会死在那里。”“是的啊,我们要跨越别人的国界,去向别人讨饭吃,别人会这么轻易放我们过去?”我连忙走向他们,问道:“两位叔叔,到了那边真的和这里一样危险吗?”看着我的愁容,他们说:“是这样的,可能会被拒之门外,活活饿死。”听到这,我双目无光,倏然间,我万分担忧起她们,她们是我唯一的“亲人”。那一刻,我又下了一个决定——我要去找她们。夜幕下,我埋头想着离开的办法。就在只有我清醒着的情况下,我意向于尝试一个有些疯狂的办法——藏在船的后库里。我偷偷的爬上船,巡视的人尖利的锐眼寒光逼人,我抬着猫步艰难的上了床。里后库只有几米之遥,可我每次只能爬行几厘米,生怕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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