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弄菜了。
几人已经把啤酒启开,放好了桌子。
牛波也不扭捏,坐下来和马华强等人撞了一下瓶子,喝了一大口。
牛波和他们没什么说的,就听他们说打架的事儿。
也说县城里谁牛逼,翰城谁混的厉害。
牛波只是听着,他们说的最多的还是尹胖子。
尹胖子是在翰城开迪厅的。
兄弟慢摇吧,就是尹胖子的。
两箱啤酒,菜还没好,一人已经干掉了一瓶多了。
酒也喝上,人也亲近了不少。
又过了一会儿,徐红才端着一大盆猪肉炖粉条放在桌上。
随后她坐到了牛波旁边。
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对牛波说。
“楚哥,咱走一个。”
牛波哦了一声。
他没和朋友啥的吃过饭,有点蒙。
不过也和徐红撞了一下。
他端着酒瓶子又喝了一大口啤酒。
徐红一杯啤酒已经喝了进去。
随后又给自己倒满了。
喝了些酒,话也就多了。
马华强几人都问牛波怎么那么能打架。
牛波笑笑,说他爸教的。
还比划了两下。
他只是做了些很简单动作,他不能把张老头儿说出去。
很快,一箱啤酒报销了,桌上地上全是。
黄毛和另外两个小子舌头都有些卷了。‘
酒这东西好处便是能拉近人和人的关系。
坏处就是酒后失言。
几人有些晕晕乎乎的互相敬酒,勾肩搭背的。
牛波也有些晕。
这时,马华强问。
“楚哥,我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马华强虽然十七八岁,毕竟现在领着一伙半大小子,算是混社会边上的人了。
“你说吧。”牛波不抽烟,只喝酒吃菜。
“楚哥,你……你咋得罪老疤了……”
牛波皱了皱眉,看了眼徐红。
马华强忙说:“不是徐红说的,是我在道上听的。”
马华强把烟掐灭。
“楚哥,老疤你得罪不得,那人有仇必报。”
黄毛这时舌头大卷说:“我知道,因为季扬的妹子季小桃的事儿。”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放下筷子,徐红身子跟着颤了颤。
“黄毛,别他妈瞎说。”马华强瞪他一眼。
“我没瞎说,咱前几天关在看守所的时候,我是最后一个被抓住的,我在车里听那两个警察说的,说老疤从监狱出来了,去报复季扬,要杀季扬一家,前段时间,季扬的妹子季小桃报案说老疤在县医院旁边的胡同砍她,被一个叫牛波的患者救的……我想应该是咱楚哥了。”
黄毛说完低头吃了一口粉条。
“瞅你他妈那个吃相!”
马华强说了他一句,又点了根烟。
“楚哥,我是听我一个亲戚说的,我那个亲戚给尹胖子的兄弟慢摇看场子,算是个小弟,老疤以前和季扬都是尹胖子手下的打手,后来季扬不干了,老疤说他不是人,尹胖子对他不错,他为啥走?季扬就骂他了。两人就这么干起来了,老疤没干过季扬,回去取刀,在大街上追季扬捅被警察逮住了。判了半年。”
马华强说着端起酒瓶子,牛波和他撞了一下。
这时段洪兴又喝光一瓶大哥酒嗝说。
“楚哥,老疤那人没啥,大不了一条命,他能砍人,咱也能砍人。”
段洪兴说完,黄毛的嘴一裂,粉条子都漏出来了。
马华强手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