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侯安宏以怀抱里的小孩子作为人质紧随其后。当他们来到楼房外面的时候,只见两名日本兵牵来了两匹马,陈汝玉一把推开那位妈妈就翻身上马然后就向大门口飞快的跑了过去。侯安宏翻身上马,将怀抱里的小孩子扔向丰田,然后对着马屁股就是几鞭子狠狠地抽打起来,那马匹就嘶鸣一声,托着侯安宏也向大门口飞快的跑了过去。守护在大门口的日军被突然来的两匹马惊呆了,他们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两匹马就托着陈汝玉和侯安宏跑了出去。
当丰田带领日本兵赶到大门口的时候,已经没了陈汝玉与侯安宏的人影。丰田一把紧紧地抓住头领的衣领,气愤不已的质问道:“刚才你是不是看见两匹马从这里跑了出去?”
那个头领战战兢兢的回答道:“是是是的,就在刚才跑出去的。”
“那你们怎么没有拦住他们。”
“可是可是当我们还没有看清楚骑着马的人是谁的时候,马匹已经跑了出去,我们是拦也拦不住啊。”丰田虽然是气的牙齿“咯咯”的响,但是他也没办法,只好唉声叹气的往回走去。
邓凼犇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日军大门口,当他看见一男一女两个人骑着马从大门口跑了出来,不禁气呼呼的嚷道:“真是奇了怪了,明明进去的是两个男人,怎么出来的是一男一女,还多了两匹马。”
睡的迷迷糊糊的宋四威被吵醒了,他一醒过来就冷生生的问道:“邓凼犇,你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呢?什么男人女人的?什么两匹马的。是不是你今天中午请我们吃马肉啊?”
一听此话邓凼犇就不耐烦的嚷道:“吃,吃吃,就知道吃,我不禁请你们吃马肉,还请你们喝马尿,你敢喝吗?”
哪知道宋四威继续笑眯眯的说道:“这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你敢喝我们就跟着喝。”
就在这个时候沈业鹏也醒了过来,他一醒过来也冷生生的问道:“宋四威,你们在说喝什么呀?”
“喝什么,喝尿,你喝吗?”
沈业鹏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邓凼犇的背后,冷生生的问道:“邓凼犇,杜国祥他们进去以后出来没有啊?”
邓凼犇没有回答沈业鹏的问话,而是气愤不已的反问道:“要是杜国祥他们出来了,我们还守在这里干什么呀?找死啊。”
“邓凼犇,一转眼天都大亮了。杜国祥他们进去这么久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他们俩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去啊?”
邓凼犇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沈业鹏的问话,宋四威就冷生生的说道:“看,看什么呀?这里面有什么好看的。依我看了,我们先回去吃早饭去。然后睡一好觉,等到了晚上我们再来好了。”
沈业鹏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嚷道:“宋四威,你还没有睡好啊?还要睡,那要是我们都走了,杜国祥他们在里面发生了意外没有我们接应他们,那他们不就死定了吗?”
“沈业鹏,你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就杜国祥和郑世谷的本事,他们俩能有什么事啊?倒是我们,他们俩没有死,我们三个人先在这里饿死了。”
邓凼犇这才气愤愤的嚷道:“好了,你们俩就别吵了,我看这样好了,你们两个在这里轮流盯着大门口的日军,一旦杜国祥他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不测,你们俩就朝大门口的日军开枪射击,我去给你们俩买点吃的来。”
杜国祥他们所坐的军车的医院里停了下来,在小岛的带领下把他朝医院里快步走去,那些日军紧随其后的跟了过去,杜国祥和郑世谷也在其中。
庄驰同自从进入日军司令部以后就脱掉了原先的行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而且一天到晚无所事事,还有大鱼大肉的吃着好不悠闲自得。只不过他的行动受到了限制,不能随随便便离开。可是这也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