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国祥,你在长江水道上跑了这么多年的船,难道你不知道长江水道有什么特色吗?”
“这个我当然知道,长江水道不就是旋涡多;浅滩多吗。”
“那你说说看,要是你没有来过这里,你第一次驾驶一艘大轮船来这里,你怕不怕?”
“长官,不怕那是假的。你究竟问我这个是想干什么呀?”
“是啊,你说的没错,哪一个第一次来的客商不怕啊,那大日本帝国的大轮船来这里就更怕了。自古以来从宜昌来往于四川重庆靠的就是长江水道。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路可走。要想从长江水道上面畅通无阻,就只有跟你一样,会识别水道。因此我想请你给我们的士兵好好讲讲,怎么样去识别水道。”
一听此话,杜国祥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你说什么?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就是想让我去当教书先生啊?”
“我不是让你去当什么教书先生,而且当教员,教那些士兵怎么样去识别水道去。我这里有一千多名官兵,都的去学,也包刮我在内。”
杜国祥待冯天金话音一落,再一次惊讶的问道:“你说什么?你也要去学啊?”
“怎么啦?你敢不要我吗?你敢不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吗?”
“我我这个我倒是不敢。”
“你现在就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样去教士兵学会识别水道。明天我就安排你去教那些士兵去。”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呀?”
“可是你刚才不是说过吗,你手底下有一千多名士兵,那的要多大一个学堂啊?”
“什么学堂不学堂的,那是教室。我安排大部分人去训练,安排一少部分人跟你学识别水道,待你把你知道的教完了我再来考核他们,择优录取。一旦那些南方人逃到宜昌来了,你就带领士兵去营救他们去。”
就这样,那些士兵在冯天金的安排下,每天安排十分之一的人跟着杜国祥学识别水道,杜国祥将他知道的毫不保留的告诉大家伙。晚上睡觉的时候,沈业鹏不禁笑嘻嘻的说道:“杜国祥,真没有看出来呀,你知道的倒挺多的。听士兵们说,冯长官要择优录取,谁学到的知识多就录取谁,你看我行吗?”
“沈业鹏,你刚才也说了,是冯长官要亲自监考,择优录取,又不是我说了算的。你的问冯长官去啊。”
“杜国祥,你看看,你跟我是室友,而且你睡上铺我睡下铺,你就跟冯长官好好说说,就让冯长官安排我跟你干好了。要是哪一天我们把这身军服脱了,我也跟你一样去长江水道上跑船去,多好的差事啊。”
“沈业鹏,我告诉你,你的靠自己的真才实学才行,你可知道在长江水道上跑船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一旦船跑偏了,那会船毁人亡的。你可知道一条大货船需要多少钱才能换回来吗,那的好几辈人才能积攒下来的。”
“你你不要说得你们难听好不好?还好几辈人呢?你以为我不知道,就那么一个木头疙瘩也用不了多少钱。”
一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杜国祥将他知道的,毫不保留的教给了那些士兵,冯天金亲自监考。然后择优录取,有十二名士兵被审核选上,沈业鹏和康登仕也在其中,当康登仕得知他被选中以后的那天晚上,康登仕进入杜国祥的宿舍里,对杜国祥毕恭毕敬的说道:“杜国祥,长官有请。”
“那你知不知道冯长官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站在杜国祥旁边的沈业鹏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杜国祥,这还用得着说啊,肯定是冯长官要好好请你吃顿饭,你现在是我们这个军营里的大英雄啊。’
“去,去去。你胡说些什么呢?我哪里是什么大英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