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暗礁c旋涡和浅滩,只有这样你才能在长江水面上畅通无阻。你才能丰衣足食。”
“卓大叔,你说的话我都记住了。卓大叔,既然你这样精通水道,你怎么不早一点把你的儿子卓仁全带在身边,把这些毫无保留的告诉你的儿子啊?”
卓吉贤唉声叹气的说道:“哎,杜国祥,你在我家住了这么长时间,我的儿子是个什么料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啊,呆头呆脑的,还自以为是。再说了,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我把他带出来,他不听我的,将船划进浅滩里去了就搁浅了,那就要白费力气了。这还是好的,起码来说,船和人没事,要是把船划到暗礁和旋涡里去了,那就船毁人亡了。你不同,你爱动脑子,又读过书。我把这些教给你我放心。”
“卓大叔,你把这些都告诉我了,你就不怕哪一天我不愿意给你干了?”
“这长江无边无际,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就算你不单干,别人还会单干的。要是你愿意单干我到乐意帮你。起码来说我们俩遇见了,你和我是朋友而不是敌人,要是我的货船在江面上抛锚了你还可以帮帮我。”
“卓大叔,没想到你的心境如此豁达开阔。”
一转眼,一年多时间过去了,每当杜国祥乘坐的货船从秭归码头经过的时候,他总是挂念家中年迈的妈妈;每当杜国祥站在船头,看见江边上有人拉纤的时候,听见拉纤号子声的时候,他就会想去年迈的父亲,还有哥哥弟弟们。每当这个时候,他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心里不禁暗暗想到:爹娘,你们就在家里等着我,我就要回家了。哥哥弟弟,你们就在家里耐心的等待着,我一定会买艘属于我们自己的货船,那样的话,我们一家人就能驾驶货船往返于宜昌与重庆之间了,你们就用不着再去干拉纤那样的苦力活了。
就在杜国祥心潮起伏的时候,卓仁梅快步走到杜国祥的身边,轻声细语的问道:“杜国祥,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就哭起来了呢?”
杜国祥随即用手指头擦了擦眼角,笑眯眯的回答道:“我没有啊。”
“你没有,那你擦眼泪干什么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家了?”
杜国祥继续笑眯眯的回答道:“卓仁梅,一转眼我跟随你们跑船都一年多了,每当我经过这里的时候我就特别想念我的母亲,他是一个贤惠的女人,更是一位慈祥的妈妈,只可惜呀,他生不逢时,处于乱世之中。我长这么大从没有看见我妈妈停下来歇息过,从没有看见我妈妈吃过一顿饱饭,穿过一件没有补补丁的衣服;从我记事起,我就记得我的父亲一年四季在江边上拉纤,风雨无阻,我们一家人就靠我父亲拉纤过日子,虽然日子过的那样清苦,我爹娘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大洋把我送进私塾里念书。他们就想我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可惜呀可惜,我没有做到;还有我的哥哥我的弟弟,他们年纪轻轻就跟随我父亲也在江边拉纤,要是有一点点出路的话,我的父亲是不会让他们俩继续干这一行的。我一直在想,我的想办法不让我的哥哥弟弟不在靠拉纤过日子。我很想让我的哥哥弟弟跟随你们一起跑船。可是我也知道,当今这年代,你们也不容易,你们能够收下我就已经对得起我了,我不想再给你们家添麻烦,我就想拥有一条属于我自己的货船,要是那样的话,我的哥哥弟弟就可要跟随我在江面上跑船了,我的爹娘就可要吃饱饭穿新衣服了。”
“杜国祥,你说的是啊,如今我们家的生意是一年不如一年。已经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了。不是我们不讲情面,这的的确确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杜国祥跟随卓吉贤一回到家里,杜国祥就进入卓吉贤的房间里,卓吉贤冷生生的问道:“杜国祥,这么晚了你还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卓大叔,我是来找你商量一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