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夏一听就傻了,忙跪到地上,“姑娘,奴婢打小就服侍你,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分开过,春香来的都比奴婢晚,奴婢怎么能放心。”
她继续说道:“再说姑娘的事情都是奴婢在弄,春香也不知道,万一有不周到的地方怎么办啊。”
姬如雪淡淡一笑,“按你这么说,我这当主子的离开你,还活不了了呢。”
“你起来吧。留你在府里,就是怕我姐姐回来了,你里也能帮着服侍一下,去寺庙里每天吃斋念佛的,你也干不了什么事,不如留在府里,还能帮上忙。”
姐姐二字一出,又夏的脸色又变了变。
姬如雪看到了又夏变了的脸色,唇角勾起一抹嘲笑来。
她继续道:“又夏,你总说姐姐待我多好,就凭这份心思,我也得留下你在府里,姐姐哪时回府,身边也能有个人代我服侍不是”
又夏的汗都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姑娘,是不是奴婢做了什么错事,让姑娘再也不喜欢奴婢了?”
以往姑娘哪里会这般说话,又夏也察觉出不对味来了。
姬如雪轻笑的看着她,“你觉得你自己有做错什么吗?”
又夏自是不会承认,“姑娘,奴婢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姑娘好,一心只为姑娘。”
却不说好坏。
到是个聪明的。
姬如雪顺势而下,“看看,不就是这样,你都说一切是为了我好,那么我让你呆在府里,不也是看你比春香机灵吗?怎么现在你到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呢?”
“好在你是一心一意的为我,不然我可真要多想了。”姬如雪说着,笑了笑。
“姑娘,奴婢明白了,一定会在府里,好好等着姑娘回来。”又夏知道她再怎么多说,都不会被姑娘带走。
不过转念又想,姑娘要去的是寺庙,在那里整日的念经,也干不出什么事来。
想通一点,又夏才有了笑容。
姬如雪第二天就简单的收拾东西,带着春香一个丫头,坐着丞相府的马车,去了京城西郊的皇家寺庙。
而皇宫里的姬如梅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当天晚上,姬如梅又跪到了显庆殿的外面。
冷映寒大步走了出来,“爱妃这是何意?”
“求皇上绕过臣妾的妹妹年少。”姬如梅头贴在地面,没有抬头。
冷映寒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噢?朕不是已经下旨,让她进宫了吗爱妃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姬如梅直言道:“皇上,臣妾听家里人说,皇上让如雪进皇家寺庙静修一年。”
“皇家寺庙虽然比普通寺庙好,可到底是清修的地方,如梅从小就没有受过苦,求皇上念在往日的情份上,接如雪出来。”
姬如梅语气虽然跪着,却没有失一点骨气。
冷映寒看着眼前的女人,一个心里没有他的女人,从不为他多笑一下,甚至不多说一句。
想到这些冷映寒背过身子,“你回去吧,朕说出的话,又岂有收回的道理,这也原本是她该做的。”
“她纵然没有设计朕,却也是被他人利用,朕念在丞相府的旧情已算开恩,你回去吧。”冷映寒说完,大步走回殿内。
姬如梅的身子一僵,直到听着头顶的脚步声远了,才从地上爬起来,由着采雪扶回龙德殿。
她一回到殿里,挥手让宫人都退了出去。
孔嬷嬷得了信也赶了过来,“娘娘。”
姬如梅抬手,孔嬷嬷的话就停在了嘴边。
她轻启唇角,“嬷嬷过来帮我按按头吧。”
孔嬷嬷应声上前来,坐在床踏上,轻轻的按着姬如梅两边的鬓角。
她开酒道:“娘娘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