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本就是错误,在六年前进入那个套房就已经注定了
她不解释,御天恒心里更厌烦躁动了,暴怒道:“你说话!给我说!”
简千凝被他捏着下巴,目光被迫与他相视,她清楚看到了他眼中的残暴。
这个男人,绝情起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她连请求他的原谅都不屑了。
简千凝小脸微微一偏,挣开他指间的钳制,她笑了,笑得清冷嘲弄。
“御天恒,你是男人么?是男人怎么可以打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你结发妻子!”
她的笑容就像红罂粟,渐渐晕散开来,散入他的心尖,刺激他的怒火。
“简千凝,你比任何女人都有手,你背着自己的老公勾引他!是他!安少!”
她勾引的是安少!为什么偏偏是安少?!御天恒一想到这里,怒火直烧。
是的,他从没动手打过女人,直到遇到简千凝,他才破了这个先例!
对待这种欠管教的女人,他不认为自己需要表现出什么绅士风度来。
简千凝残忍地将口中的血腥吞入腹部,脸上依旧清冷如冰,冷笑着。
“御天恒,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昨天搂着女人上头条的好像是你吧?”
“这么说你是在报复我?”御天恒看着她,眼里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你不值得我报复。”好强的简千凝,才不会说自己是在吃醋。
御天恒的嘴角抽蓄,咬牙恨不得将简千凝撕碎了。
简千凝清冷开口:“你说我给御家丢脸?给你丢脸?请问走出这个大宅,还有谁知道我是你御家的少夫人?是你妻子?”
她不在乎,这些都不在乎,她只想平平静静地和孩子们生活在一起。
而他御天恒只要他回来,她还是会搂他入怀,给他温柔。
因为还在很小的时候,她就承诺过,不管发生什么,她都不会抛弃他。
御天恒见她唇边的笑意,渐渐地由清冷转为凄然,活像一个怨妇似的。
他忍不住开口嘲讽道:“你在怨我没有给你婚礼,给你戴上荣耀的光环?”
“你明知道我不在意这些”简千凝气极了,直直的蹬着御天恒。
“那你千方百计地嫁入御家是为什么?”御天恒突然打断她,将她拽起。
然后,他一把将她压倒在梳妆台上,冷笑:“就为了这样?嗯?”
“你无耻!”简千凝又羞又怒,此刻她正被御天恒逼到梳妆台上。
她的双腿架在他身体两侧,以防摔下去,宽松雪白的浴袍滑至腰际。
只要稍稍一扭头,她就能在更衣镜上看到自己这副狼狈而羞辱的模样。
她试图挣开他,却被他逼得更紧了。
“到底谁比谁更无耻?你不是喜欢这样么?嗯?”御天恒冷冷地说着。
突然,他长臂一挥,她身上的裕袍被甩了出去,落在了地上。
被压在梳妆台的简千凝,禁不住地打了个冷颤,梳妆台上太冷了。
而身上御天恒不断带来的炙热,却又让她燥热不已。
冰与火的交集,是这般痛苦难奈,她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简千凝身上最后一点避体的衣物也被退去
而让她羞愧的是,自己居然还在这场无情的掠夺中偿到了乐趣。
那是一种跟六年前或者前几个晚上的痛楚是不一样的感觉。
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她至贱无敌?
她怕自己会从梳妆台上滚落,怕自己会摔倒,不得不双臂紧紧攀着他的腰身。
简千凝双眼紧闭着不敢看旁边的更衣镜,怕看到自己的样子。
“你答应过不会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