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原以为那蛇妖是只道行高深的妖怪而已,居然还会用法术,肯定跟道家名家大有渊源。楚天遥还在揣测,山神用石头落成的巨臂已经砸了过来,楚天遥举剑硬生生接下这拳重击。
“我现在没空帮你解咒,你先睡一会,事后我自会来救你。”楚天遥将石拳顶开,举剑受好门户。
山神狂暴起来,双臂不断挥舞砸向楚天遥,震得地窖像是地震一样。
楚天遥施展,剑尖垂下,浑身不着一力,石拳发起的风压吹来时,他便轻描淡写地往旁侧滑开,步法细腻,犹如游鱼,山神几十下重击,悉数落空。
“得罪了!”楚天遥举起剑来,跳上石臂,剑刃在石臂上划过,一道雪线疾走延伸到山神脸上,正中巨岩上的缚灵咒法处。
山神随即动弹不得,楚天遥从他脑袋上跳下,他虽知道山神中的是缚灵术,但却不知道蛇妖是用何物缚灵,眼下也没有时间细细解咒,所以他索性攻其不备,趁机用剑的寒气封住咒法。
楚天遥已经闻到地窖深处那股尸臭味,深知不妙,立马往蛇妖所在奔去。
地窖深处,应劫正在做法。
他手掌一捏,掌心的收鬼符裂开,罗敷歌的魂魄逃了出来,没待她看清现状,应劫两指掐着两根红线,手指一弹,罗敷歌被绑在柱子上。
“你是谁,”罗敷歌问道。
应劫冷笑着没回答,手指掐算道:乙未年七月十五,子时。
“你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罗敷歌吓到,应劫所说的,便是她的生辰八字。
应劫在法坛摆上一个通体乌黑的玳瑁,持红笔在玳瑁上写下她的生辰八字,再屈中指无名指,手呈法印从她身上吸走一丝灵气,灵气打入玳瑁之中。
“该唱出戏了,是吧,小缘。”应劫对罗敷歌说道,他从一旁一个小瓦罐里倒出一些气味作呕的油液来,泼在玳瑁上,玳瑁壳上滋滋作响,敷歌也冒出乌烟来,痛呼惨叫。
只见罗敷歌的头发越来越长,双唇指间变得红黑不分,指间像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扯得她手指变作一滩烂肉。
“尸油炼鬼尸,果有奇效。”
哐当一声响,地窖被破开,寒气迎面而来,寒气之中,是怒不可遏的楚天遥双目爆红持剑而来。
“怎么好端端下大雪了?”步虚谷不解道,就算是有人施法呼风唤雨,也没几个人能在片刻之间唤来这样的鹅毛大雪啊。
他还不知道这雪就是楚天遥施的法,庆幸的是,这雪只不过一阵就消融了,不然自己背着这么一把重剑走在雪地里,还没找到蛇妖自己就怕先累死了。
“嗯?”渐渐消融的雪地里,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倒在地上,看样子像是死了。
步虚谷急忙过去,探他鼻息,还活着,急忙摇醒他:“喂,老伯老伯!”
老头慢慢醒来。
“老伯,你怎么睡在这里。”
“娘的,老子辛苦赶路来扬州,一路都没闭过眼,娘的,怎么好端端下大雪了,老子最怕冷,一冷就犯困犯饿,一时大意就睡着了。”
步虚谷还没听说过有一时大意就能睡在雪地里的说法,就要不理他继续赶路,老头子想要站起,却腿脚发软摔了下去。
“哎呀好饿,饿到都走不动了。”
步虚谷见他还真的虚弱到嘴唇都发抖了,无奈之下从兜里摸出两个馒头:“老伯,我这有点吃的,给你吧。”
老头也不客气,结果馒头就一顿啃,步虚谷正要转身离开,老头咽下馒头叫住他。
“等一下,你这娃娃倒好心,跟其他人不一样,跟老子说说,你叫什么名字,将来有机会,老子一定会还你这恩情。”
步虚谷客套地笑笑,心想一个这样的人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