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虚谷出来说道:“小点声小点声,还嫌我不够头疼呐!”再看乐清平怀里抱着那个被官差抓走的女子,还在昏睡不醒,看样子是中了昏睡咒。
“你怎么把她也带来了!”
“那我有什么办法嘛,想迷晕那几个人没想到连她一起给弄晕了,总不能把她丢在那里不管吧!”
步虚谷只好转身对乔老爷说道:“乔老爷,劳烦你准备一间房间给我。”
乔老爷唯唯诺诺,招呼着众人进屋。
乐清平将女子摆在床上,问道:“她还要睡多久?”
步虚谷手里掐着一道宁神咒,说:“别急,我现在就给她解咒。”
符咒上滋滋冒烟,步虚谷一口清气将青烟吹在女子脸上,但没出现预期的青烟被女子吸进去的现象,反而青烟在她脸上经久不散,最后再渐渐褪去。
“嗯”这么会出现这种状况,步虚谷伸出食指中指,抵在女子印堂上。
“怎么了怎么了?”乐清平也凑到床头来看热闹。
“不妙!”
步虚谷突然扑向乐清平,压在她身上,此时女子身上冒出大量蒸汽,浓浓的白烟覆盖了整个床榻,等床榻的蒸汽散去,床上的女子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张人型的符咒。
“这算什么!起来!”乐清平骂道,步虚谷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压着她。
步虚谷为掩盖尴尬,立马到床边,捡起床上的人型符咒。
“身外化身术,有高人!”
“我逃出来之后就一直跟她在一块啊,是什么时候用的术?”
“要么是在你救她之前,有人先动手了,要么,从我们一开始看到她,就是身外化身。”
步虚谷仔细观察符咒上的线索,突然整个人不由得兴奋起来。
“这符是用剑画的,太好了太好了!”
乐清平端详半日,也看不出这跟一般毛笔画出来的黄符有什么区别,更不知道怎么拿剑画符,就太好了起来。
“你不明白!”步虚谷解释道:“持长剑扶乩画符是剑神门的古老秘技,这样画的符更具咒力,但就算门内,也没多少人会这一招了,知秀才没骗我,大师兄真的在扬州!”
“就凭这道符?那你要怎么办,去哪找那个女的?”
步虚谷拇指抚摸符咒的字迹:“难怪能抵受得住我的昏睡咒,这身外化身符是用血画的,怪不得这么大的咒力。不过,奇怪了”
乐清平问道:“不过什么?”
“没什么。”
步虚谷没有说出口,不过这符咒字里行间,却夹杂几分邪气,这却是他从未见过的。
“不管那些了,就算画符的人不是我大师兄,也是跟我门派大有渊源的人,我先把他揪出来!”
步虚谷从人型的身外化身符上撕下带有血印的一小块,包在一张画符内,折起来放在嘴里。
他咽下符咒,双手并拢尾指交叉,屈起中指,心中默念法咒,闭着眼睛,脑海中却开始浮现一个陌生的地方。
扬州城一处闲处,一个农家汉子料理田里的庄稼,背着锄头提着一壶茶回到田边的茅草屋内。
汉子刚踏进门就细声说道:“敷歌,我回来了!敷歌?”
但屋内却一个人影都没有,汉子正感奇怪,此时一阵晕眩感传来,汉子耳鸣不已,只得坐在长凳上。
汉子稍作休息之后,急忙奔向门外,从门外的瓦缸里捞出一条活鱼。再从旁边折断一截竹子枝丫,在手指刺出一滴血来,掰开活鱼的嘴巴,将血滴入活鱼嘴里。再将鱼按在案台上,手里竹签猛地由鱼眼刺入!刺入瞬间,汉子印堂仿佛一道白光闪光。
“一心同体术!找上来了。”
汉子坐在地上喘息,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