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曹丕笑了笑,这个想法确实很有意思,这种玩法最大的弊端就是有些人一直躲着不动,只要他有毅力躲着,谁都拿他没办法,毕竟容纳一百人的地区不可能太小,到最后肯定是躲起来的人悄悄的击杀那些没躲起来的,这样游戏是无法进行的。
自己以前就想过这一类游戏,却不知道如何避免这种捉迷藏的现象,但是袁绍却解决了。
“叔父是如何想出这个办法的?”曹丕无不叹服的问道,凭袁绍的智商,没道理想的这么周到啊?
他一个决策都困难的家伙,怎么可能想出这么有意思的玩法?
“子桓,我也不相信父亲如此雄才大略到这种程度,所以我也问过父亲,你猜父亲怎么说的?”
“求大哥不吝赐教。”曹丕的表情略显着急,如果能想出这个办法,那那个人绝对是个天才!
“父亲原本也确实为此事愁苦不已,甚至都已经准备抽签决定了,那天父亲走出邺城,在邺城附近的一片芦苇荡中散心,却发现芦苇荡中横躺着一名瞌睡的人,父亲原以为是流浪汉,准备命人赏他些衣食。”
邺城边,芦苇荡,袁绍走在路边,满脸的愁苦。
“儿子们在逼我,冀州士族也在逼我,青州和北平,还真是难以抉择。”袁绍叹了口气,一脚踩空,竟将脚踩入一摊泥里。
袁绍懊恼,如果不出所料,自己的鞋子怕是要沾满烂泥了。
可当他抬起脚,却发现自己的身下,竟然毫发无损的踩着一人,他在芦苇下躺着,好像是在接着自己一般。
袁绍抬起脚,望了一眼那人,他浑身是泥,恶心归恶心,可他好歹保住了自己的鞋子,袁绍也不好骂他。
“你是何人,为何会偷偷摸摸的躲在这里?”袁绍问道。
“我啊?”那人笑了笑,没有直面袁绍的问题,倒是先问起了袁绍:“袁公,你究竟在苦恼什么呢?”
“苦恼?”袁绍笑了笑:“我苦恼的事情,你又能怎么办?”想了想,他又道:“也罢,我正苦恼一件军事行动,具体的方略不便相告,大体就是两件策略都有可取之处,两件策略都有人在后面逼孤,你说,孤该听何人所言,又如何判断?”说完,袁绍又叹了口气,转头要走:“算了,军事机密不便相告,区区贱民,更不可能替我出谋划策。”
“谁说的?我有一计,不管袁公苦恼何事,都定教袁公所苦恼之事,迎刃而解!”
袁绍转过头来:“你说你能帮我?”
“没错,袁公既然苦恼,不如举办一场演武,会天下武人于邺,办一场轰轰烈烈的大逃杀!”
“大逃杀?”袁绍听到这个名词,觉得颇为有趣,语气也越发的恭敬:“先生,怎么说。”
“袁公,听好了。”接着,那个芦苇里的浪人(之后简称芦苇)将办法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袁绍,而袁绍听罢,早已惊得目瞪口呆。
“先生大才,先生可否为我所用?”
“不必了,吾志不在谋,也不为谋。”
袁绍想了想,好像他的这条建议,也确实谈不上谋略,于是问道:“那先生,您的志向是什么,孤或许能用的上先生之才。”
“我芦苇,想成为全天下最伟大的科学家!”芦苇张开双臂,歇斯底里的喊道:“袁公,如果您能帮得上忙,尽管来吧!”
窗外乌云密布,曹丕都被吓得一颤。
这个季节,出现这种雷雨,倒也是罕见。
按照袁谭的说法,邺城演武将于二月份召开,也就是说还有近一个月的时候,留给袁绍会天下武者于邺,所以,这也就给了曹丕充足的时间,准备这次邺城会武。
原本曹丕还以为袁绍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一百个人活一个,这就要死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