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还想着石头是你兄弟呢?都跟你说了,年一过,我就进城去了,这辈子都不会再回这个破村子,你以为你不跟我来,我这几天就不会再找别的男人了?还是说你明知道我跟别的男人搞,就不告诉石头,你就对得起兄弟了?”娟子偏着头看着张洋,兴许也是因为这里面有点儿冷,她把两臂抱了起来,中间挤出一道深沟来,“反正我话说到这儿了,你要还走的话,我也没有办法,要么你一巴掌打死我,要么明天就听李三牛打老婆吧。”
“你个骚妮子是欠干啊!”张洋咬牙切齿地道。
“咯咯咯……是又咋样儿?你来干啊,用你下面那东西狠狠干!”娟子挑衅似地看着张洋。
看娟子骚成了这样,张洋也觉得没啥可顾忌的了:“让我那啥可以,以后你从石头身边儿滚得远远儿的,别再让他有啥念想。”
“成,张洋哥说啥我都听着。”娟子带着点嗲气说道。
边说边凑到了张洋的身边,半蹲了下去,伸手把他的裤子往下扒:“我先侍候侍候你,让张洋哥看看是我厉害,还是马秀香厉害!”
女人上下两张嘴,有时候上面那张比下面的还要更舒服,可是现在张洋可没心情去享受,直接把娟子拽起来,一把推倒在床上。
两只手把她翻了一个个儿,三下五除二,两人的衣服都扑扑落到地上,用力把对方的臀部一抱,也不管是干的还是湿的,狠狠地刺了下去。
“唔……”娟子像是兴奋又像是痛苦地叫了一声,接着就颤了起来。
之前跟张洋的两个女人,不论是王玉凤还是马秀香,干那事儿的时候,张洋都会带着点儿怜惜,不敢太猛了,怕她们受不了。
但是这一次,他却是卯足了劲儿,跟发泄一样,一通狂风暴雨式地倾泄下来。
娟子就跟那只在暴风里的小船一样,在床上抖得不成样子。这一番的撞击下来,就跟打了一场拳击赛一样,要不是石头弄这床结实,怕是现在都被晃散架了。
终于张洋感觉到了巅峰,把最后的力量全都撞了过去,呼地松了一口气。
而娟子这时“嗯”地一声趴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了。
张洋看了她一眼,知道这妮子没事儿,稍稍平了一下气,伸手把衣服穿上往外走去。
冷风一吹,张洋算是清醒了一些,刚刚在娟子身上发泄了一通,他倒也没有那么气了。甚至对方说的也没啥错,男人都想着找漂亮的女人干那事儿,那女人想找个更强的男人也没有啥错。
只是这事儿要撂在自己或者是自己兄弟的身上,那就有点儿接受不了了。
嗯,像石头那样儿的,就该找个老实的女娃子,跟她结婚好好过日子。至于像娟子这样儿的女人,就应该交给他去狠狠收拾她们。
但是转念一想,靠,那也不对,他可不是光捡烂货的,他找老婆也应该是像何小玉那样儿的极品,娟子这种也就是今天气不过了才狠狠搞了她一通,以后还是不碰为好。
正这样胡思乱想着,他就要从小荒山转到大路上,一拐弯儿就看到了两个人在路边儿树棵子里站着,也不知道两个人在那儿叨咕什么。
他立刻就停下脚步,身子往后撤了撤。那俩人里有一个他认识,可不就是马秀香的老公李三牛嘛。
而另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儿,打扮有点儿怪,穿袍子拄拐棍儿,还戴个大墨镜儿,这模样儿跟镇上算命的瞎子有点儿像。
他之所以停下来偷看,也是因为他眼睛一晃之间,望气的本事又来了,正看到李三牛的额头上黑气比前两天还要重,眼看就要破皮而出的样子,这自然是牢狱之灾马上就要应了。
而那个算命先生样子的人,额头中间却是一小片儿血乌,那可是血光之灾,只不